“他们都叫我准备后事啊!”说到这里,刘振南像个小老太似的,靠在白老爷子身上,眼泪哗哗的流。
白老爷子又是一番安慰:“我知道你心急担心,有陆鸿在,你放心,艳梅一定会痊愈的。”
刘艳梅是刘振南的命根子,同样地,白鹃也是自己的命根子,所以,白老爷子非常理解刘振南的心情。
白老爷子安慰了一番,刘振南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他擦干眼角的泪,对陆鸿说道:“像我一大把年纪了,还哭鼻子,陆神医可不要取笑我老头子。”
陆鸿摇头表示理解:“我理解您的心情,你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治好刘艳梅,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孙女。”
顿了顿,陆鸿又安慰道:“您也主意身体,别等刘艳梅身子痊愈了,你倒下了。”
刘振南连连点头,说道:“你说的对,艳梅还没好,我不能倒下。”
白老爷子替他补充道:“艳梅好了你也不能倒下。”
“对对对,你说的对。”刘振南连连说道。
“你就放宽心吧,陆鸿绝不会让你失望的。”白老爷子再次夸赞陆鸿。
陆鸿连连点头:“您也别太担心了,我尽可能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孙女。”
听了这话,刘振南激动的抓着陆鸿的手,说道:“陆神医,拜托你一定要治好艳梅,我就这一个孙女,她要是出什么事,我老头子……”
“你可别哭,待会你孙女醒来,还以为我欺负你呢!”白老爷子嫌弃的说道。
刘振南知道白老爷子的良苦用心,笑骂道:“就你会说。”
白老爷子得意的哼哼道:“你别多想,我是不想看一个老头哭鼻子。”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趁着刘振南情绪稳定的空隙,陆鸿连忙问道:“刘爷爷,能否将刘艳梅自生病以来的情况同我说说。”
谈起刘艳梅,刘振南刚露出的笑意又收了回去,他一脸沉重道:“艳梅发病以来,一直处于昏迷,至今未醒。”
“至今未醒?”陆鸿重复道。
他遇到过许多千奇百怪的病,最后都被治好了,但一直昏迷,他还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总之现在下定论还太早,得去看了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陆鸿当即站了起来,说道:“我现在也不能妄下定论,只有见了您孙女才知道。”
随后,刘振南带陆鸿去刘艳梅的房间,一进刘艳梅的房间,一股少女气息扑面而来。
满屋子都是粉色的,枪毙毫无意外也是粉色的。
刘艳梅躺在床上,原本清秀的脸上略显消瘦,脸色苍白毫无生机。
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躺着一具尸体呢。
看到一家孙女这样,刘振南又流下两行清泪,紧紧抓着陆鸿的手,拜托道:“陆神医,我孙女的命就交到你手上的,你可一定要救她呀!”
陆鸿再三保证,一定会竭尽所能治好刘艳梅的怪病。
得陆鸿保证,刘振南还是很担心,非要留下来,想自家孙女一醒来就能看到自己。
刘振南在旁流泪,多少对陆鸿有些影响他,他又不好开口。
幸而白老爷子看出他的无奈,对刘振南说道:“陆鸿会尽力治好好孙女的,我们先出去,别打扰他。”
刘振南原是不想离开的,奈何被白老爷子拉出去,他只得在外头等待,心里祈祷着陆鸿有办法治好自家孙女。
不能在里面打扰陆鸿,刘振南就在房门外等。
白老爷子看不过去,拉着他坐下,又给他倒了杯茶,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有陆鸿在,你孙女多半不会出事。”
话是这么说,刘振南还是担心,他就这么个孙女,艳梅就是他的命,他能不担心么?
“来,先喝口茶。”白老爷子将茶放在刘振南面前。
刘振南一双眼直直盯着刘艳梅的房门,心不在焉的啜了口茶,转而问道:“老白,陆神医有几层把握能治好艳梅?”
这都还没检查,哪能知道有几层把握?好歹等陆鸿检查出来了再问阿。
白老爷子心里虽这么想,但却断断不会这么说,恐怕他一说,刘振南那眼泪又哗哗的流了。
思考了一番,白老爷子说道:“等陆鸿出来才知道,有他在,你孙女多半不会出事。”
“我保证,难不成连我说的话你都不信了?”
刘振南点头道:“我当然相信你 的话。”
只要一想到刘艳梅,刘振南那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白老爷子不断找话题,以此转移刘振南的注意力。
白老爷子非常感慨的谈起当初两人儿时同住一个院子时的情景。
刘振南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感慨道:“是啊,现在想想,真想回到当初无忧无虑的时候。”
聊完儿时,又聊起了这些年的经历,两人不禁又是一番感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陆鸿依旧没出来,刘振南时不时望向刘艳梅的门口,对白老爷子的话,也是心不在焉应答。
其实不是陆鸿诊断的时间久,是刘振南太担心刘艳梅了,所以才会感觉时间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