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他并不觉得他需要什么人来保护“这个东西真的那么危险吗?”拿起放在一边的破旧本子,放下了只咬了一口的西瓜。
“什么,搞了半天你什么都不知道啊。”白馒头也不吃了,表情阴险的看着这边“友人帐里记载的是被夏目玲子打败的妖怪们的名字。”
“玲子一个个地挑战了她所遇到的妖怪们,天生具有强大妖力的玲子屡战屡胜,然后为让输的妖怪遵守成为自己手下的约定,让他们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为证,把那些写了名字的纸合在一起,就成了这‘友人帐’。”
“原来是妖怪的名字啊。”也就是说,是妖怪的文字?不过他竟然能看懂,果然主神的翻译系统是无敌的。
“据说被持有这份契约书的人呼叫名字的话,是不能反抗的,也就是说,只要有了这本‘友人帐’,就可以统帅所有把名字写在上面的妖怪们。”白馒头的表情越发的阴险“对吧,这很危险吧。”
对视——
“瓜子,黏在嘴边上了。”看见他一惊,然后去擦脸的样子,颇有些憨厚的可爱。
如此憨厚可爱的脸,却做出那样阴险的表情,真是暴殄天物。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想要这个啊。”阿诺德颇有些不在意的晃着手中的东西。
“呜啊,笨蛋,不要那么粗暴的翻,据说如果弄坏了上面的字,会伤害到写了名字的妖怪的。”白馒头一惊一乍的说道。
“哦,是吗。”阿诺德停止了对这些纸张的粗暴对待。“这么说,你的名字也在上面吗?”
“怎么可能,我说的是那些没用的家伙。”他偏过头傲娇的说道。
“真的吗……”明显怀疑的眼神。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怎么可能会输给夏目玲子那种家伙!!!!”白馒头被气的跳脚着说道。
“可你不是被封印了吗。”阿拉?石化了?
“那个嘛……是因为一些深层次的原因……”越说越没底气“咿呀~先不说这
个了,友人帐的力量远比你想象的要大,所以在上面写了名字的妖怪们才拼命的找夏目玲子。”转移话题,明晃晃的转移话题……“你的情况,很危险哦……”
既然写了又想要回去,既然不想给,那么当初为什么要写呢,如果是‘愿赌服输’这种的理由的话,那么现在干嘛还回来要?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呢?
“有人在吗?”楼下,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即,一个不算陌生的声音传来。
“糟糕,居然追到这里了……”那个声音,是之前追赶他的妖怪的其中一个。
感觉了一□力的恢复情况,便爬上窗户,从空间里拿出双鞋子穿上,颇有些惊险的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虽然他偶尔喜欢恶作剧,但是破坏了家具的话,是要赔钱的,不划算。而且,他可能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一直寄养在这里,所以,还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比较好。
追来的妖怪有两个,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看到了跑出院子的他,随即便追了上来。
跑进树丛里,寻找着机会甩掉这两个妖怪,不过后背一沉,一个踉跄,差点摔跤。
“你跟过来做什么?”看着扑到他的背上挂着的白馒头,阿诺德皱眉问道。
“倒是你要去哪里?”他语气轻松的说道。
阿诺德不再说话,忽然加速,拐进了精神力扫描里显现的,出现在前方一个视线死角的树丛中。
看着朝另外一边追去的两只妖怪,他松了口气,平复着因为剧烈奔跑而起伏不定的气息。
“这不是人类能够应付的,这下你该明白了吧,所以,把友人帐交给我吧。” 白馒头这么说道。
“不行。”杀了他们的方法,他多的是,但是制服的方法,以他现在的能力,稍微有些困难。
“为……为 什么?区区一个人类难道还想统帅妖怪?”
“那怎么可能。”那群比下等虚还要没用的东西。
“那是为什么,对你来说除了那样使用外还有什么意义?”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因为主神说绝对不能交出去……
半月眼的瞳孔突兀的放大,白馒头嘭的一声便变成了不知是犬还是其余的什么的有一间较为空旷的屋子那么大的白色动物。“本来想等你回心转意的。”抬爪,便把来不及躲避的阿诺德压在了身下(画外音:推倒了,居然被推倒了~~~~~白馒头v5~~~~)
“把友人帐给我。”
【照台词念】
你妹的台词啊,这个时候念个毛台词啊魂淡。
“不行,你也是想把它用在歪门邪道上吧。”
“那当然,这么有趣的东西。”说着,脸无限的接近中“快点给我,要不然我压扁你。”
【可以揍了】
提起全身的力气,一个漂亮的直拳,径直砸在了比他的拳头还要大的鼻子上,压住他的爪子立刻挪开,他也终于能够顺畅的呼吸。
好像动物的鼻子很脆弱的样子,他用的力气蛮大了,不会把鼻梁骨打断了吧,打断了的话,他可不负责给他整容……
“这个友人帐,对我来说是祖母留给我的珍贵遗物。”你妹的,这是神马言情台词啊……“的确,祖母和人交往不太顺利,几乎没有人记得她,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唯一跟她有血缘关系的我,至少想保有这份和她的联系,而且,我并不觉得这是别人的事。”
“呐……我想还给它们,该怎么做呢?”
“还给它们?”白馒头眉头一挑。
“我是说名字,我想把名字还给妖怪们。”这个台词……他真心不想念……
“笨蛋,别这么干,太浪费了。”他抬起巨大的头说道。“况且,这其中还有许多凶暴的家伙,任你有几条命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