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没关系,以后我会满足你的。”顶着蓝色冬菇头的男子笑的很是欠扁。
“爆你菊。”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三个字,阿诺德二话不说,瞬移到男子身后,从空间抽出女王御赐的镶嵌着名贵宝石,同时也代表着尊贵身份的拐杖,直接对准对方的排泄器官,准确的插入其中。
阿诺德的速度很快,d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身后就已经传来疼痛了,伴随着疼痛的,是几乎让他爆发的屈辱。
幻术师有一个共同的缺点,那就是近战能力弱,如果幻术起不了作用,遇上体术强人,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而偏偏阿诺德本身就是一个幻术高手,体术在非人的训练下也是强的吓人,于是,d遇上阿诺德,注定只有被攻的命。
要知道,阿诺德开挂可是开的很彻底呢。
“渣受就有个渣受的样,乖乖的趴在giotto身下喘息就可以了,一辈子都别想反攻。”抽出拐杖,甩去了上面的鲜血,微微抬起下巴,阿诺德如此说道,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冷漠。
虽然资料上说他貌似在漫画中有了官配,但是动画中可是没有呀,而且,和giotto之间那红果果的暧昧,实在让他想不想歪都不行呀~~~
不过,乃有没有想过,乃用如此高傲的姿态说出这种话,真的非常囧啊……
颇有些嫌弃的看了眼拐杖,想到它的重要程度,忍下想要扔掉的冲动,重新丢入了储物空间中,把手铐重新放进大衣的口袋,不再看被捆成手铐粽子,甚至不能说话的d,转身离开。
身后,戴蒙恨恨的咬着牙,忍着痛,心里默默流泪,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本以为是清高的冷美人,没想到居然是高傲的真女王。
对方的武力值也比他想象的要高得多,再加上对幻术很了解,那种程度的幻术都不能给他造成一点阻碍,这种人,根本就是强的过分了吧……
不过……
“nufufufu,果然很有嘶……”
爆菊之仇,他算是记下来了,阿诺德·西伊斯。
☆、于是,弑父了?
一个个接二连三的……
一进门,便看见坐在主座上的西里斯,刚经过一场杀戮的阿诺德颇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
而giotto则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坐在客厅的另一张软椅上,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的时日不多了。”不等阿诺德开口赶人,西里斯便说出他的来意。
微微愣了下,仔细的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发现他的生命力的确非常不稳定,微弱的仿佛快要消失一般。
“然后呢。”眼都不抬一下,摘下帽子,褪下虽没有染血,却沾上了血腥味的外套,挂到了衣架上,从容的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两双无论是眸色,还是其中的深沉都一模一样的眼睛对上,两人的面上,也都是一模一样的冰冷。
一旁的giotto偷偷凑了眼西里斯,再眼巴巴的看着阿诺德,然后很郁闷的发现,自己貌似被完全无视了。
“在外游荡了八年,也该玩够了吧。”沉默了许久之后,西里斯开口说道。
“这个位置我会一直坐着,该尽的责任我也会做到,只是,我不会回去的。”抬起下巴,藐视着和他有着同样发色和眸色,气质也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阿诺德冷冷的说道。
“你还当我是你的父亲吗。”被儿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西里斯终是沉不住气,拍桌而起。
“至今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得来的,于你没有丝毫关系。”
潜意思就是,是你先没有做好一个父亲,所以我和你,没有丝毫关系。
“果然,是傲娇了吧。”似乎西里斯有点理解错意思了,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阿诺德,出口道。
“明明已经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还四处散发荷尔蒙勾引无辜少女的猥琐大叔。”他面无表情的吐槽。
“你是在嫉妒父亲我比你有魅力吧,都二十岁了,到现在连个女人都泡不到,果然是太傲娇了,人家女孩子看不上吧。”说着,神色颇有些得意。
“噗”的一声,西里斯的话瞬间戳到阿诺德的痛点,于是,便看他的冰山脸瞬间破碎,头上瞬间蹦出n个鲜红鲜红的十字路口。
“铐杀。”
二话不说,摘下戴在左耳上的红宝石耳钉,意念一动,使其变成最惯用的手铐,向对面那张俊脸抽去。
“同样的招数,对我使用第二遍没有用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形成一个颇为得意的笑容,西里斯轻松的避开了到了眼前的手铐。
“不过,果然,是傲娇了吧。”
“噗!噗!噗!”更多鲜红的十字路口冒了出来,紫色的火炎膨胀到除了武器之外的全身,整个人都被火炎包裹住。
“做好了承受我的怒火的准备了吗?”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危险的角度,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动,蓝色的眸子中,金色的光芒隐隐流动,很是耀眼。
美的惊心动魄。
于是,giotto又很没出息的看呆了,几乎贪婪的盯着那孤傲的身影,本来想上去阻止的想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一脸花痴的欣赏着怒火之中,光芒四射的阿诺德。
“少爷,老爷,回来,了……”这是再一次的通知迟了的乔希。
看着狼藉不堪的客厅,再看了眼双眼变成了?形的giotto,乔希意识体前屈捶地。
老爷,乃节哀……
如果是原主的话,西里斯这次就算不死,也要残疾,不过现在的阿诺德,就算再怒火冲天,都会保持那么一份理智,下手都非常有分寸,顶多让西里斯在床上躺一个月,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同时顺便的,把寄生在他体内的异物给剖腹取出,血淋淋的样子,像极了要弑父,吓得乔希连忙扑过去,大喊不要。
“居然是这个东西。”微微眯起眼睛,五指收紧,手中白色的蠕虫很轻易的被捏碎,乳白色的液体四散溅出,很轻易的把铺在地面上的毛毯腐蚀出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