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麟的目的便是销毁今日这地方的所有监控,当然一不小心的,或许,她得全部销毁了,一点不留。
没办法,他们华夏军人的身影绝对不能出现在这里面,否则会有无限的麻烦。
“搞定!”按下最后一个键盘,沐麟站起身,回头再看了一眼自己的成绩,表示:啧啧啧,她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方面上一展身手,好久没玩了,真是生疏了许多。
“你的。”看到走向自己的沐麟,景宸将手上那暗红本本递了过去,这是他刚才在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一个控制室找到的。
沐麟伸手接过,“我还以为不见了。”她刚刚可是回头去找过的;可惜,没见到。
景宸轻笑,随即转身看向,众人,“继续出发。”
过了这里,那么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基本已经过了百分之九十以上了,只要将人给送到他们之前约好的地方,便好。
拨通了对方的联系方式,没过多久,那里,等着一队…严阵以待的人马。
将罗氏言安全的交到了她自己父亲的手上,对着对方道了一声告辞之后,便起身回了。
任务,结束!
看着沐麟的背影,罗氏言眼中是满满的不舍;这一路以来,她都没有机会和她好好的说会话,下次,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们了;这群不过相处了没几天,但是却给了她最深刻印象的华夏军人。
“将人先带回去。”罗氏言的父亲吩咐手底下的人将李文衰给带了回去,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心中冷哼;他有点想不到,这华夏的人不止将他的女儿给平安送回,甚至还将某人的一个小亲信当成礼物送给了他。
不过这人受的折腾,还真是…罗文先看来一眼高空中那抹帅气的鹰影;鹰隼吗,确实是真真正正的名副其实。
万鹰之王,众鹰之神,他面前的这个队伍,当之无愧!
一直以来都听说华夏的军队厉害,想不到;刚刚他看着他们一个个身上几乎都受了伤,看样子他的死对头派出的人确实不少,这样竟然还能将他的宝贝女儿给毫发无损的送回来,真是传闻不如亲见。
他罗文先表示佩服之至,确实该打个电话给华夏表示一下感谢。
侧眸看着自家宝贝女儿那一副舍不得的模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回家。”这下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
看样子和华夏的人这一路对他家女儿确实不错。
看着罗氏言眉宇间的点点变化,罗文先突然觉得,虽然很想骂她将自己带到了如此的危险当中,但是能让她之后会更加的成熟一些,忽然觉得这一次还真是一次相当不错的经历。
他期待着自己孩子未来的成长;毕竟他不能无时无刻的保护她。
若是这一次罗氏言真的落到了那人的手上,其实罗文先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到底会做什么样的抉择。
是选女儿,还是选…政治。
高处不胜寒,若是他这个相依为命的宝贝女儿也离开他了,那么他自己或许真的会成为那只有工作的行尸走肉。
……
另一边。
联系了几次都无法联系到李文衰,那名被称之为将军的男人面容煞气扑满,根本无人敢轻易靠近。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李文衰或许已经前功尽弃;要是成功了,他早就来找自己邀功了。
他当时就不该将这个任务交到那窝囊的手中,现在可好,他根本就不知道边防那边发生了什么,没有一个人能够联系的上。
不行,他必须亲自去看看;男人的直觉告诉自己,或许他之前派遣的人,给他热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果然,当男人带着少数的人来到这边防之地之时,却着实被面前的场景激怒。
惨败!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惨败,边防基地没有一个活口,或者说,就连人都没有几个。
这李文衰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将军,我刚刚去看了监控,那里…”报告的兵满脸为难的看着男人,“那里,已经被全部销毁,查不到任何东西。”对方不想让他们查到,当然也就不可能将这么明显的证据留下给他们。
都是高手。
“从观察的痕迹来看,对方是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其中有个人死在了洗手间,面上的表情死不瞑目,从这点可以推测出来,对方或许是来借厕所的。
他刚刚在洗手间看到一根长头发,这个基地之中根本就没有女人,那么也就代表,当时潜入他们这里,然后在洗手间将人杀害的人一定是个女人。
估计是华夏的女兵。
这样的推测让他诧异,也让人对华夏的女兵刮目相看。
不得不说,这个兵还真是一个相当会推理的“专家”,而且基本正确,是个人才。
“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听到这话,男人冷哼一声,面上的神色阴冷异常,“我当时就不该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到那个孬种的手上。”
那名小兵低头不语。
现在说这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将这边防重新整顿起来。
败了就是败了,说句实话,败在华夏的鹰隼特种部队的手上,正常;谁让他们将军当时丝毫没有将人家看在眼里。
对于男人的自负和自傲,他早已习惯。
说句实话,在此时的小兵眼里,他们面前的这个将军和他自己口中的那个孬种相比,其实,还是有点像的。
至少傲慢的这一点,无比的相象。
小兵没有说话,面上依旧恭敬异常,“刚刚我已经派人进入丛林里面去查探消息了,应该很快就到。”这话音才落,很快便又有一个小兵跑了进来,“将军,中校,我们刚刚…”略微的喘了一口气,“找到了…所有人的尸体。”那满地的尸体,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说完这句话,那名小兵低头等待指示,根本就不敢看男人那张已经发黑的不能再黑脸。
至于之前那个分析的兵,原来还是一个中校,跟在男人的身边,估计应该是一个相当受器重和信任的人;看着他肩膀上的标志,看样子还是个炮兵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