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亚于一枚重型炸弹,虽然她说的时候声音依旧有些发颤,但却见她满脸写着是坚持与威胁?
浔淮那泛着幽蓝的瞳孔注视她许久,才发出轻蔑的嗤笑:“你认为我没有其他的手段让你与他离婚?你要死在这里,你与他的婚姻依旧无效,而我,为何要多此一举救你?”
喜宝眼眸的光微闪,舌尖狠狠的抵住后槽牙,才冷然说道:“没错,我要是死在这里,我与老浔的婚姻关系确实就结束,但是你想过没有,若是知道我死了或是失踪了,老浔会不会发了疯找我,未来几年内十年内,他心里可是对我念念不忘,始终留着我这么一个人,而若是我主动提出离婚的话,才是彻底断了老浔的念头。”
听了她的话,浔淮眯紧了眼睛,冷眸犹如刀子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弯下腰捡起被她扯掉的面罩,不紧不慢的戴上后便说:“小鬼那边有一个人看着,你要是能自己解决掉,我就带你跟他出去。”
“好,但我需要你替我吸引他的注意力。”喜宝也不含糊,麻利儿的找到之前被打掉的那根银针,目前来说这可是她唯一的防身武器。
“淬过毒的银魄针,这东西只在黑市里听过,基本上是有市无价,即便是仿的也炒到了上万块钱一根,你这打哪儿来的?”
喜宝抿了抿唇,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总不能说是她偷来的吧。
好在浔淮并没有追问到底,反而饶有兴致的双手抱胸站在原地,喜宝还以为他们马上可以行动的,见迟迟没有动静,便疑惑的看向他,谁知道浔淮一个跨步就到了她跟前。
在那一瞬间,喜宝的脑子里闪过从前的一些画面,顿时心脏狂跳,呼出的巴掌刚要朝着那张脸,手腕到了半空中却被人高高的钳制。
“你个畜生!”喜宝嘴里怒骂道,一边激烈的抵抗着,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惊动外边其他人。
浔淮把她手腕反拧在背后,膝盖往她笑小腿肚一顶,喜宝低呼一声便顺势跪在了床上。
耳边传来温热呼吸以及犹如恶魔般的呷语:“当初我被周舟身边那帮孙子弄到‘芽庄’的时候,你还挺高兴的是吧,真以为自己是来嫖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