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摆脱自己。
冉未央放下茶盏,修长的指尖习惯性的点了一下杯沿:“生苗之蛊,若下蛊之人若不幸暴毙,那个时候蛊毒便会一直留在被下蛊之人体内,跟熟苗的蛊毒不尽相同。”
“那、那你是我,我这蛊没办法解了?”喜宝身体开始发软,额上直冒冷汗。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身上还残留着这玩意儿,她晚上躺床上都会做噩梦。
愕然间喜宝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冉未央:“不对,你们玄堂奇人异事这么多,既然有能给我下蛊的,我就不信找不到解蛊之人。”
冉未央点点头,算是正面回应了这一猜测,可却反问:“没错,你的蛊是可以解。”
“怎么解?”喜宝迫不及待的追问。
冉未央手指依旧轻点着杯沿,指腹缓慢的滑过翡翠质地茶盏,语气变得又冷又硬:“那就要看警视厅的态度如何,他们若是愿意把你身上控制你记忆的药性拔除,我就找人替你解蛊。”
倒抽了一口冷气,喜宝抿了抿唇才说:“你干嘛非要我恢复记忆,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你不恢复记忆,你又怎么知道你究竟亏欠我多少。”冉未央嘴角荡出一抹说不上温柔的笑意,甚至阴冷得有些渗人。
……
洪塘帮
黄颖芝于叁小时之前被绑至此,只见她一身狼狈的躲在这间类似于仓库的地下室,喉咙因为喊叫过度而略显嘶哑,此时手里面正紧紧的抓着今早上刚从百货大楼里挑选好的领带,这本是打算送给周薄倾的礼物,此时却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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