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昔翯躺下去闭目养神时,顺带下身不离的把娇小的爱人搂到身上。
小脸贴着他起伏急促的胸膛,丝毫不影响她的昏昏入睡。
庄昔翯拨开她背上的青丝,大手爱怜的抚摸着细腻的肌肤。根本就要不够,还想继续沉沦在情欲之中……
“芩儿……”
脸儿被人轻轻拍着,沉甸甸的大拇指还在摩挲着,困倦的卫照芩皱起小脸,转过头换了一边脸酣然入睡。
庄昔翯扶起她圆润的双肩,哭笑不得的喊着她。“芩儿,我要走了……”
“唔……”她不情愿的哼哼唧唧,螓首摇摇晃晃,像是在学堂打瞌睡的学生。这娇人儿连他走了都不理会,竟累成这样了。
庄昔翯起了玩弄的心思,放开对她的把持,这娇人儿便栽倒在他的怀内,身体无意识的抖动一下,小手便在半梦半醒间越到他的腰后揽住,甜腻得紧。
庄昔翯这才记起她身无寸缕,自然是冷了,光秃秃的坐榻又哪里会有盖的衾被,只好横抱起她,两人一起翻入里间的朱色梨花枝酸木大床。
卫照芩被弄醒之后,迷迷糊糊地眯着眼,只听他道:“芩儿,那李小姐是不是常常为难你?”
久久不见她回答,他便托起小脸问了一声:“嗯?”
卫照芩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容,思绪回笼,抓住他的手臂哭诉:“每次见到李小姐都没有好事,我不想跟她牵连,奈何她不肯放过。每回见李将军我都战战兢兢,不知李小姐又在他面前编排些什么,她步步为营,我招招拆解。李将军本信任我,可他还是更偏袒女儿呀,我真怕迟早露出马脚。”
“可能注定是命中的冤家,我上一世也是李小姐和旁人合计弄下台的,死状惨烈……”忆起临死前经历的种种,卫照芩依然心有余悸。
在广白面前她是个持重的大姐姐姿态,可是在情郎面前,情绪和思维完全不一样,心内的委屈会在轻声细语下奇异的无限放大,便娇气的抱着他吐出长久堵着的不快。
“上一世你如何死的?”庄昔翯只听她偶尔间提起过,并且都是一言带过,其实对于如此神奇的际遇还是觉得非常稀奇,只不过总是没有时间问出来罢了。
卫照芩便娓娓道来:“按那会的时间来算,李将军一家还要一年多才会来常阳。我当时在崔府无人无物,顾氏接近我我便只顾着看表面而轻信她。怎知她心藏祸心,多番设计陷害我,结果反被崔少爷识破而完全失了宠幸,我那个不幸夭折的孩儿……”
庄昔翯眼皮一跳,眸光如火的盯紧她,卫照芩心虚的低下头,声音渐渐微弱:“便是给顾氏用计毒害的……”
“大点声!”庄昔翯轻斥,内心波涛汹涌翻滚。本以为他得来一个完整的璧人,岂料这得来不易、捧在手心的娇娇前世竟然还替崔少爷怀过孩子!在崔府五年这么长的时间,这具曼妙淫荡的娇躯岂不是日日都被崔少爷不知餍足的索取。
他可是记得清楚,自己在崔府埋伏的时候,便多次撞见她过与崔少爷的暧昧。虽然不知这世为何还是处子之身,看怕他得好好盘问清楚,免得两人旧情复燃。
卫照芩后悔自己多言,又无法洗去之前的记忆,便嘟起小嘴不满的道:“谁叫你那时不来找我,怪得了谁嘛……”
庄昔翯有苦说不得,喉结吞咽了好几下,才涩然开口:“好好,怪我怪我,你接着说……”
“不说了,省得你不舒服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