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琉璃吃醋的事情,而是文斯逆担心她会离开自已。
明天的婚礼已经在江雨柔的威胁下取消了,很难保证他不会在威胁下和琉璃离婚。
如果江雨柔守信用,明天能放雪儿回来,接下来的事还好办一些,泽枫一个人落在对方手里,危险系数相对来说也要低一些。
“你别逼我!”琉璃抽出她的手。“你说你会给我一个交待,不会就是用你被江辰希打这件事来反驳我的质疑吧?”
“不是。”他摇头。“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兑现。”
“那还是等你兑现后再说,如果答案让我不满意,这婚还是离定了,因为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觉得恶心!”
“老婆,我不会让你恶心!”他将她捞到怀中,手指在她的头上揉着。“以后,老公只会让你暖心和放心,保证不会正眼看一眼别的女人,我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我老婆一人。”
“少贫了!”她轻哼了声。“你身上的伤不疼了?”
“疼!好疼!”他的神情马上呈痛苦之状。“快点、快点给老公擦药、按摸。”
“你不会趴在沙发上啊。”琉璃没好气地说道。
他心里狂喜,示弱不只是女人在男人面前的专利,男人要在女人面前示弱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让他趴下,那就表示她不生气,要给他擦药疗伤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