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染离得很近,他听到朱老板在电话中对苏玲儿说的那些话了,生气地摇着手,让她拒绝朱老板。
苏玲儿故意要与安墨染过不去似的,凭什么要听他的话?
他以为是自已是谁?
虽然文少现在不要她了,可她也不会行情差到要去找文少的好哥们的道理。
“那好,你等着,我现在就过来。”苏玲儿爽快地答应了朱老板,她可不想再一次被人伤心。
安墨染说得对,像她这种女人,那些豪门是不可能接受她,何必再让自已伤一次心。
挂完电话,安墨染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大叫。“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色狼?虽然文少不要你了,可你也不能这样自暴自弃吧?朱老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那个脑满肥肠的暴发户,这种人约你也敢去?真是生得贱!”
“生得贱又怎样?”苏玲儿仰着她高傲的头。“看不惯可以闪开,我又没让你留下来。”
“苏玲儿,你过河拆桥!”他生气地说。“刚刚不是我替你打圆场,说不定他们就不会用你了。”
“不用正好,老娘正好可以去外面打拼一番。”苏玲儿白他。“以后我很想留在深城这个地方吗?这是你们深城三少的地盘,以后与深城三少有关的人与物,我都想敬而远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安墨染向她靠过去,“要不,试着我和处处吧?”
苏玲儿受不了地打了他一拳。“你这样的公子哥,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