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那可怜的小眼神,她挂断电话,搂着儿子放声大哭起来,天大地大,为什么就没有她儿子的一席之地?
老天,孩子是无辜的,要惩罚你就惩罚我白琉璃,不要再让我的小白受到任何的伤害和不平等待遇。
他还只是个孩子,现在过着不能见人的日子,却还要被这么多的人惦记着,似要将小白除之而快的样子。
小白又没吃他们一粒米,为什么都要这样防着她的小白?
白家恨不得将小白卖掉,白若天说得好听,说是送人,在他奸商的字眼里,怎么可能是一个“送”字这么简单的事?
文斯逆也是如此,非得将小白假想成她的野男人,还想掘地三尺将小白找出来废掉。
悲伤像病毒一样在琉璃母子间蔓延开,相拥而哭泣起来。
小白用他白嫩嫩的小手替她拭眼泪,可他越拭越多,妈咪的眼泪永远也不流不完似的。
“妈咪,你别伤心了。”他稚气的声音响起来。“外公他也是为你好,怕我这个拖油瓶会害了你。”
“他说要把你送人,难道你不恨他吗?”她忿忿不平地说。“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亲人,一点亲情没有不说,还这么狠心,我的小白这么可爱,还一口一个外公地叫,他都不为所动,真的是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