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他们分别落坐,就刚刚这防身器的事,并没有被大家遗忘,反而引起更热烈的关注与讨论。
琉璃只好将那个小小的防身器关掉,再放到桌子上,由他们三人轮流拿着那个东东研究来研究去的看了半天。
安墨染不解地说。“这个东西,外观看起来没什么好特别的,可功能真是不错,比我们传统的、单一的警报器强太多,最最奇特的一点就能识别靠近你的人是不是陌生人。”
“那当然,这也算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东东,当然会特别一些。”琉璃得意地说。
“你朋友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文斯逆看着服务员放在桌上的一扎酸梅汤,还没喝,嘴里立刻就泛起了酸意,连带反应,心里也不自觉地泛起了酸意。
今天,她已经数次露出这种得意的神情,每次都是在说到那个朋友时流露出来的。
“我的朋友为什么不能对我好?”她看了他一眼,“那你问问月少和安少,他们对你好不好?”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面容严肃地说。“他们是我的好哥们兼好兄弟,你的那啥男性朋友能一样吗?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纯碎的友情,他对你这么好,一定是对你有意思。”
月泽枫和安墨染一看哥们的脸色就知道是在吃醋,不觉看好戏地瞧着他俩。
“才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他只是不想我被人欺负。”
“谁欺负你了?”
“你啊?”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还说没有?”她抬起筷子敲了一下他面前的碗。“我第一天到你们家,你就趁我睡着的时候将我拖着在地上走,害得腿受伤,路都没法走,这还不算欺负吗?”
“搞半天,原来这玩意是专门设计来对付你这个色狼啊?”安墨染又大笑起来。
文斯逆眼眸黯淡下来,神情也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