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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用他能活动的右手替琉璃处理好手背上的伤。
他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掐的,弯弯的指甲印还有好几个没破皮,不用问,他也知道是美惠的杰作,不然,琉璃也不会被赶到另一间房去。
他气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这美惠越来越胆大,不仅跑到酒吧去买醉,还砸伤了人。
睡一觉醒来又欺负琉璃,虽然琉璃说是自已不小心弄伤的,他还没笨得分不清刮伤和指甲掐伤的痕印。
他推了推发呆的琉璃。“在我面前吃不得半点亏,在美惠那丫头面前就怂成这样,她赶你、她掐你,你为什么不拿出你文家少奶奶的身份来压她?”
琉璃立即坐直了身子,举起手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那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房间,还给她理所当然,她掐我,是她以为我睡死了,我也知道,我这个人睡着后就跟死了没埋差不多,她也是一番好意,想要唤醒我!”
文期逆摇头。“她下次再找借口欺负你,把妈妈给你的尚方宝剑亮出来,现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得听你的,妈妈说了,家里的一切都由你来管吗?”
“我管什么?”她也摇头。“我什么都不懂,管什么管?你们文家有那么多下人,还有管家,哪里需要我来画蛇添足?既然是假的,我也不会滥用妈妈给我的权利。”
“你傻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我傻吗?”琉璃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心机婊吗?不要这临时的职权,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呢,你们文家这么有钱,我的心思你猜得透吗?”
“你这女人,真是没法说你了。”文斯逆在她的提醒下,不觉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