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来的时候,下人正好扶着文庆卓出来散步。
白琉璃心里正在盘算着,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在松开来,最后只用一只手搂抱在他脖子上。
另一手正悄悄地向他的伤口处滑去。
终于碰触到缚绑于他背上的纱布时,她才明白,难怪他比早上出去时状态好了很多,原来是把伤口包扎起来了。
刚刚那么大力地跳上他的背,他也没有发出惨叫声。
在梁丽华和老太爷说话的时候,白琉璃在他耳边轻声低喃。“你放心,你加负在我身上的痛苦和罪,我都会还给你,让你也体会一下,那究竟是什么滋味!”
“你想干什么?”他紧张地问。
“不干什么?”她话音刚落,那锋利的指甲在他背上伤口处狠狠地掐进去。
“啊!”文斯逆发出惨叫声。
文庆卓和梁丽华同时看向他。“怎么啦?”
害人精在他背上正露出得意的笑容,“没事,他不太老实,我只是警告他一下!”
害他痛得失声惨叫的女人又给他扣上一顶不老实的罪名。
而且,他妈妈已经深信不疑,甚至还有些鄙视儿子的变态行为,昨天还在这园子说不要跟白琉璃生孩子,现在倒好,在这么多人面前都要做一些羞羞的小动作。
月泽枫看着斯逆那痛苦的表情,猜想着,一定是他的伤口痛起来了,今天看着医生给他包扎的伤口,伤口不大,却是很深。
刚刚要不是伤口缠着纱布,她那利指的进犯,肯定会痛得他死去活来。
“斯逆......”她娇娆的泣唤。“要不,你放我下来,看你背着我太辛苦了!”
文斯逆的汗水一颗颗自额际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