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怎么这样烦?”文斯逆生气地说。“你究竟是为我说话,还是为她说话?”
“对事不对人,你把人家都弄成那样了,还说没睡人家,谁信啊?”月泽枫笑着调侃他。“依我看,就是因为你迫不及待上她,才会激怒这头母狮发怒。”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他愤怒地打了月泽枫背后座椅一拳。“我说的这个弄不是你想的那个弄,最开始,她腿的伤是我拖着她在地上走,不小心让她卡着门弄伤了。
本来也不是很严重,可她却矫情地各种秀,让大家都以为我白天就上她了,这女人太会装了!昨晚上喝了厨房给我做的男人汤,我直接热得受不了,跑去找她,想让她去取些冰块给我用,她居然用她手上的棱型戒指狠狠地将我背上扎伤。
还趁机将我拐到她的床上,早上醒来,她又别有深意地告诉张妈,说我的腰弄伤了,张妈以为我是跟她做太猛而伤了腰,后来又发现那带血的床单,张妈估计是把这些告诉妈妈了,骗得妈妈把文家的大权交给她不说,还把自已陪嫁的首饰也全给她了。”
月泽枫将车停靠在路边,他已经笑得不行了,整个身子都笑趴在方向盘上。
“你还笑?”文斯逆苦着一张脸。“我容易吗?受伤的是我,被冤枉的人也是我,被当成猛兽的人也是我,坏事都让我顶了,而她却成了我妈口中打着灯笼也娶不到的清白女人了,这么有心机的女人,谁知道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不服,再战啊?”月泽枫觉得自已好久都没听到这样好笑的笑话了,而且还是发生在深城三少之首的文斯逆身上,不只是好笑,而且还相当的有深度,可以当成今后茶余饭后的冷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