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柳眉轻蹙地迎向他,清澈的眸中有着淡淡的迷惘。“你有这么好心?是不是心虚了?还是你真对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因为我真的想不出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好心?”
在她看来,文斯逆的举动确实有些让人生疑,明明那么讨厌她,为什么肯去为她送来药水?
“怎么?”文斯逆挑眉。“不要吗?那我现在就扔掉好了,真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说完,他真的扑到她身边抢药瓶,心说,这女人真是不识抬举,居然敢质疑他的好心。
他要抢,她不给。
一抢一躲间,他就那么直直地将她给扑倒在床上了,奇怪的是,她身上不仅没有先前自已说的那种令人恶心的铜臭味,却有一股让他感到莫名熟悉的味儿,若有似无地,让他禁不住凑得更近些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滚开!”白琉璃颤着粉唇愤怒地将他狠狠推开。“你这个混蛋,还说没对我做什么,我这腿上的伤肯定是你弄出来的,如果再有下次,我会去法院告你有家暴倾向。”
在她看来,此人根本就是个爱耍流氓的无赖,做过的事还不承认,真是气死人!
伤的位置那么隐密,就算他是拖着自已在地上走,要伤也是伤在背上或腿肚子,怎么可能伤在那个位置?
他微扬的唇带着几分邪气与万分无奈地指着门对她说。“不好意思,你那地方确实不是我弄的,要怪你去怪那门吧,是拖着你在地上走的时候,你的双腿咣当一下就那样卡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