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绮感受的他指尖的温度,恍恍惚惚抬起头来,哭着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
新婚之夜便和小叔在浴池坦诚相见,若是传出去他是要被浸猪笼的。
想着想着,陈绮更害怕了,又忍不住溢出泪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谢恪道,弯下身子来,吻去了陈绮的泪水,“你别怕,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过错。”
“谢恪……”陈绮搂着他的脖颈扑到了她怀里。
这是她的夫君,也是以后在这个家族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了。想到这里她其实有些害怕,若是谢恪不信她该如何是好?
在水中他的身子和她的紧贴着,她的乳儿也不断的搓着他的胸,这教谢恪不由自主的又起了反应。他身下的东西抵在陈绮的大腿上,愣得陈绮连泪水都止住了。
谢恪将她推开一些,随后将她从水中抱起,随着一阵哗啦声,陈绮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身子一颤,随后谢恪便将布巾披在了她的身上。
“既是洗干净了,便早些回房歇息吧。”谢恪道,起身用另一条布巾擦干了身子,穿好了衣裳,便来为陈绮擦身子,待擦干,又替陈绮换上了衣服。
陈绮被他抱着回了房,安置在了榻上。
榻上的水渍未干涸,若是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一些红色的血渍。按理来说新婚之夜应当在身下垫白巾交合,以示清白。
但是谢恪没有做,是忘了,还是不在意这些事情?
“阿绮下床来,我要将被褥换了。”陈绮顺着声看去,便见谢恪已抱着被子走上前来。
陈绮愣了愣,道:“这些事情不唤婢女来做么?”陈氏虽是比不上王谢二家,但每个院里,总是要配五六个婢女的,今日她除了来时有个下人为她领了路,她便没见到别的婢女。
还有谢渊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小事,我自己来便好。”谢恪却是轻描淡写的带过,面上神情没有半点变化。
被褥换好,谢恪便让她躺在床上,而谢恪则是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来。
“你受伤了么?”陈绮不解的看他。
谢恪却是暧昧一笑道:“不是我,是你。”
“我没有……”陈绮刚想矢口否认,便立刻想到谢恪指的是什么,脸上染上红霞,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谢恪大坏蛋!
“好了,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还羞什么?”谢恪把玩她的发,衔过一缕到鼻尖轻嗅,随后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过身拉到跟前来,“把腿张开,我来给你上药。”
“我……我自己来就好……”陈绮涩然道。
“你还有力气吗?”谢恪一笑,将陈绮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褪下他方才为她穿好的小裤来,“乖,我不会碰你……”
他的往手上倒了药膏,便往陈绮的身下抚去,摸到那两朵小花瓣,他忍不住咬着陈绮的耳朵低低道:“都肿了呢……”
陈绮不敢看他捏着她那处的手,只得羞得捂着脸道:“谢恪大坏蛋……快一点啦……”
“好。”谢恪低笑一声,指头掰开两朵小花又往身下探去,抵上了花穴,冰凉的药液和谢恪的手指,无疑是双重刺激。先前的欢愉又涌上脑海,陈绮身子一颤,身下又溢出了水……
察觉到指尖的湿润,谢恪故作惊讶道:“呀,这是哪儿来的水。”
陈绮羞恼的不行,用手捂住了谢恪的嘴哼哼道:“谢恪坏心眼……别再说了……”
“好,不说了……”谢恪另外一只手拿起陈绮的手,在她的掌心吻了几下。
谢恪为她擦好了药,又将小裤为她扯了回去。陈绮坐在谢恪的大腿上,稍许挪动了身子,便感受到谢恪那处又抵着她。
陈绮转过身,掰过谢恪的脸来,看着他眼睛,朱唇一张一合道:“谢恪,你真的不要了么?”
谢恪哑然失笑。
自然想要……可是……
“那个其实……我可以帮你……出来……憋着……很难受的……”陈绮的视线游移,脸越来越红,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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