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红酒、啤酒,只要是酒,就被翻了出来,摆了满满一地,准备了些下酒菜,苏远举起一罐啤酒,“干杯。”放开肚子,放开顾虑,开喝。
一罐又一罐,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被诺姆斯文明给改造过的苏远,要醉倒的话,需要的酒量是相当恐怖的,看着酒一点点被喝掉,过了三分之一,苏远也只是半醉状态,利安德尔一点都不急,不需要着急,这不还有三分之二,他要做的就是苏远继续兴致大好的喝下去。比酒量,改造前,苏远不及自己,改造后,苏远更是不可能比得上自己,这些年的酒精考验,已经让他不会醉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苏远醉了,他能够清醒,为什么要如此?原因还用说吗。利安德尔的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
利安德尔的坚持是有意义的,苏远的眼神开始涣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不连贯,脸上的笑容,咳,就算是爱着苏远的利安德尔也要说,那时痴笑,不过是很可爱的痴笑。
“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我成功了,利安。”苏远端着酒杯,高举起来,曾经,周围听过太多人的得癌症,其中有他认识的,一个月之前才见过面,再次听闻的时候,确实物是人非,因为突然被坚持出癌症,死了。其实,现代医疗技术虽然无法做到痊愈,但是还是能够让人活上一阵子的,那个人,他是被癌症这种病给吓死的。
这可怕的病症,像是瘟疫一样蔓延,每天都会听闻,每天数量都在增加,从离自己好远的感觉,就这样到了近在咫尺,每年的体检,关注着,因为这已经不是什么稀有的病例了,太多太多的听闻和现实,让癌症这种病离他们好近。
只所以第一次就选择这样的课题,不就是因为心中那份隐隐的恐惧,因为它太常见的缘故,否则,怎么不选其他绝症。如今,他终于战胜它了,那份威胁一般的恐惧和戒惧,终于从自己的人生当中消失了。从今以后,不单是自己,自己的亲朋也无需惧怕。
苏远大笑,他无法不开心。“我赢了。”是的,他赢了,他战胜了癌症这个恶魔。胜利的宣言之后,苏远醉倒了,酒杯一倒,人就睡了过去。
当苏远倒在地上,开始昏天黑地的睡觉时,利安德尔也放下了自己的酒杯,不过是一个侧身就靠近了苏远,低着头,伸出手,轻轻的拂开苏远刘海,目光痴迷的看着苏远的脸孔。静静地,然后低下了头,吻上了苏远的唇,轻轻的,怜惜而又深情。
“远。”叫着苏远的声音充满了渴求和贪婪,这是好不容易一次的机会,“我爱你,远。”就算在对方清醒的时候,他的表白也无法得到对方的正视,只要现在吐露出心神,才不会看到对方将自己的一片真心当做玩笑的没心没肺。你可知道,每一次这样,我的心都是多么的无奈,又是多么的庆幸,又有多么的悲伤。为什么你的想法就是拗不过来,庆幸你没有相信,才让我们没有决裂的危机,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会爱你呢?
起身,将苏远抱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苏远给放在了床上,随即俯身,压在了苏远的身上,吻上苏远的额头,吻上苏远的鼻梁,一点点的滑落到了嘴唇,加深,啃食,不满足的喟叹着,还要还要。
手已经潜入了苏远的衣裳,准确的触及到突起的一点颗粒,指尖一个用力,捏住了它,揉捏着,手掌下的肌肤滑腻温润,指尖的东西可爱到觉得羸弱,让人留恋,可是停留在这里,就得不到更多,不舍的离开,划开了苏远的衣裳,让胸膛暴露在空气当中。
唇舌沿着下颚一路舔着,美妙的滋味在舌尖泛滥,沉醉。只要这个时候才可以如此放肆,才可以这样。哪怕抱着再美的女人,都不会如此情动,不过是舔吻,就让他差点失去理智,当真的占有时,又将是如何的疯狂,如何的贪婪索要。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身心的满足和单纯欲望的纾解,碰触了苏远之后,再去碰其他人,毕竟索然无味,可是自己要怎么排解,无法得到苏远日益高涨的欲望。只是看到就会情动,就想占有,如果没有纾解渠道,自己真的能够压制吗?利安德尔自己都不知道,无法保证。
随着这一日比一日加深的爱意,渴望苏远的心也越发高涨,白日的渴求,在夜晚的梦中都会化为激情的梦境,一次又一次,在梦中都沉沦。他从来都不是隐忍的人,否则不会在心中有所爱的情况下,还会去抱其他的人,身体的欲望需要纾解,他也没有背叛苏远的负罪感,他爱着苏远,和生理的需求是分开的,那些不过是道具而已,没有必要因为道具而身负背叛的感觉。如果苏远愿意给他,苏远愿意爱他,那么他不会碰任何其他人,再多的欲望也只会对着苏远,没有其他。这是他的忠贞观念。
舔吻完苏远的上身,褪下了苏远的裤子,将彼此的欲望交叠在一起,只是睡着的苏远也无法抵抗来自本能的反应,和利安德尔一起情动,发出诱惑的□,和利安德尔的欲望一起在利安德尔的手掌中喷发。
一次不够,一次又一次。第二天起来的苏远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因为利安德已经消除了所有可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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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后台,看到那本摄政王,有一章被黄牌了,反正都写完了,不管了。真是的。这一章不会有被啥了的吧
42第四十二章
喝醉了第二天,头很痛,苏远醒来的时候都觉得晕乎乎的,身边有个温暖的热源,苏远听到耳边利安德尔的声音,“早安,远。”利安德尔神清气爽的招呼着,谁能够知道,他其实一夜都没睡呢,被诺姆斯文明改造后的强悍体制,经由秘法锻炼出来的体制,已经开始让利安德尔脱离人类的范畴。
身上光溜溜的感觉,太过凑近的肌肤相处,让苏远不适的退了退,可利安德尔揽在苏远腰间的手腕一个用力,苏远没有退开,两人的距离更加的亲近,肢体靠近。苏远清晰的感觉到某个物体的硬挺,想起很多年前,同样酒醉清醒的早晨,头颇痛。利安德尔这毛病这么多年怎么多没改。苏远本人到没有害羞的情绪。
“放开,我头疼,不舒服。”不是借口,醉酒的早晨是很难受的,而且昨晚的酒喝的那么杂。
利安德尔见苏远的脸色是很不好,也就没有过多纠缠,昨晚他已经偷到腥了,没有进入,但是能做的,他都做了,苏远的大腿、股间,都被利安德尔夺得了初次。想到昨晚的美妙滋味,如此贴近苏远的距离里,让利安德尔的火热更加勃发之外,也让利安德尔心中蠢动起来,压倒苏远,真枪实弹来一次的想法。
“是醉酒。”利安德尔不用猜也知道苏远难受的原因,微微的推开了身子,免得真那个万一控制不住了。
“恩。”苏远连说话都没有没什么精神,爬起来,被子滑下,下半身同样光溜溜的感觉,让苏远把头扭向了利安德尔。“我的衣服呢?”
“在那。”利安德尔指了指地上,两个人的衣服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状态,目光盯着苏远的背脊。眼中闪过得意的笑意,他没敢在苏远身上留下痕迹,但是苏远看不到的地方,却被落下了几个印记,看到这些印记,就有种苏远属于自己的感觉。目光从那几个痕迹,落在了后备,游移往下,诱人沟壑就摆在面前,利安德尔鼻子热热的,一大清早就怎么刺激,要流鼻血了怎么办?
看到那一堆像是腌菜一样的衣服,如果住的远,苏远也就算了,但是他房间就在隔壁,没必要忍受这样的待遇,脚一伸,踢向利安德尔,“去给我拿衣服。”这一切都是利安德尔的错,所以苏远不客气的使唤苏远。
“是,陛下。”利安德尔很乖巧的受教,从床上爬起来了,也不在走光,在苏远面前晃悠。
苏远以纯欣赏的角度,看着利安德尔的提醒,宽厚的肩膀给人以力量感,同样予以了安全感,高大得身躯,流畅的肉体曲线,肌肉的尺度恰到好处,没有粗暴爆炸感,也没有瘦弱的无力感,具备了力与美的完美,犹如雕塑出来的一般。双腿笔直而又修长,晃动间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魅力。不过是背面的精致,就如此惊心动魄,如果配上那张脸,其祸害指数将会成倍叠升。
利安德尔从衣柜里翻出底裤穿上,随意套上一条休闲裤,转身面对了苏远,见苏远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摆出了个健美造型,“怎么样,迷上我了吧?”
“我在看你的资本,等哪天我们破产了,就你的卖相,我们可以东山再起,你是想当模特、明星,还是想在酒吧里做台柱,恩,脱衣舞男,也很适合。”苏远戏谑着利安德尔。
“我很伤心,你怎么就想着把我往外推,你自己占有我这样的美色,不好吗。”利安德尔故作伤情。
“滚吧,快去给我拿衣服。”又来了,利安德尔的花花腔调,苏远丢了一个枕头。
不重的分量被利安德尔轻松接住,从苏远背后甩来的枕头上,还残留着苏远的温度和味道,将枕头放下,“是是是,我就去。”
等利安德尔不见了,苏远哧溜的从床上起来,裹着被单,踩在地上,脚下虚软,苏远没有察觉到异常,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这么虚软,是作为纾解了太多的元阳带来的。只以为是喝醉了的头重脚轻。梭进了浴室,一大清早开始洗洗,谁让昨晚喝醉了。
咦,怎么没什么酒臭味,苏远在淋浴下,总算是发觉到了这个异常。他不知道,为了抹除痕迹,他早就被利安德尔里里外外的清洗完了。心中疑惑,却没有多想,想到了利安德尔昨天帮他洗了澡,擦了身,他也不会觉得什么。大概会想,利安德尔果然够朋友,喝醉的人是最难伺候的,作为兄弟,把你搬到床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为兄弟朋友脱衣洗澡擦身,这种事情不见得谁都愿意做的。
利安德尔在进来的时候,没见到苏远,听到了浴室里的哗啦啦啦声音,在门口说道,“我把衣服拿来了。”
“等一下。”苏远说了一声,然后水声停止,没有多久,浴室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一条手臂伸出来,利安德尔在衣服里选了选,然后放了两身在苏远手上,那只手可拿不下这全套的衣服。
再过了一会,里面的水声彻底停了,等了一会,苏远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利安德尔起来,抢过苏远手上的毛巾,以近乎一个头的身高优势,抢占了有利地形,给苏远擦头发。
“远,我们很久没去逛街了,去逛逛如何。”打开苏远的衣柜,里面的衣服却不是很多,还有很多是他送的,苏远本人并不怎么爱逛街买衣服。
“好啊。”想到自己一直埋首实验室,是很少逛街了,也想去晃晃,身为男人,不爱逛街是一回事,但是该置办的东西还是要买的。“不过,等几天吧,我要向科伦教授汇报一下情况,请他帮忙做下一步的工作,我向让药物早点上市。”苏远心中正事比私事更加重要。
比起苏远和利安德尔,甚至是诺姆斯集团医药公司,在业界,科伦教授的人脉和影响力,远远超过他们,想要更快的上市,必须找上科伦教授这条门路。
“没关系。”利安德尔不会在这一方面,惹来苏远的讨厌,一时的退让不见得是错误选择。
敲门声,“我让人做了醒酒汤,你喝了会感觉好点。”利安德尔开门,接过门外仆佣端来的醒酒汤端给了苏远。
“谢谢。”苏远一口干掉,口感不错,喝下去之后,整个脑袋都清醒了。“味道不错。” 赞道。
“我的新配方。”利安德尔得意一笑,出来领功。
“推出市场如何?”苏远可不是好事自己独享的人,或许在这一点上,就商人的性质而言,苏远比利安德尔更合格。
“好主意。”利安德尔的赞同,其中有没有讨好的嫌疑,就只要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不喝?”碗里还剩下不少,苏远没再喝,关心起利安德尔了。
利安德尔拉过苏远的手,另一只稳住碗,就着苏远喝过的那一处,把剩下的给喝掉了,“味道真好。”喝完之后,利安德尔添了添唇,邪魅的看着苏远。不解风情的苏远没有反应,只当是利安德尔做作,方才利安德尔的刻意一点,苏远也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