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俄边境,某巡逻部队驻地,李虎丘和这些意外逃出生天的特战队员们正在等候总参派来接应的直升机。大家回顾这一程所遭所遇,均觉得既大开眼界又暗自惭愧,这趟任务,特战师的雄狮们根本没起什么作用,要不是贼王和东阳,很可能一个都回不来。事实上的确如此,这圈套本就是俄国人给他们设的,如果没有贼王兄弟参与,这些军人就算不走老罴岭,到了那座废弃的苏联基地中,他们多半会死在那个幽魂一样的守卫者手中。又或者他们付出巨大代价拿到东西,回程的路上也多半避不过俄军的天罗地网。事实上,就算有铁翎空中侦察,虎丘的心之神道的神妙感应,他们这些人也曾几乎被俄军困死在那座小山上。
三架陆航团的直升飞机由远而来,停稳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竟是楚文彪率先从飞机上跳下来,径直来到李虎丘和燕东阳面前,神情肃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沉声道:“谢谢!你们辛苦了。”东阳赶忙还礼。李虎丘则只点点头,说:“力所能及,幸不辱命。”郑重将微型潜水器交给楚文彪的随行人员。
李虎丘直到此刻还有些不大相信那微型潜水器里藏着劈开地球的奥秘。如果真有那么大威力,俄国人为何这么多年没打开研究过?
楚文彪说:“这个微型潜水器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宝贵的科技发明,贝加尔湖底部沉积物厚达八千米,算上水深近两千米,总深度达到近万米,这小东西虽然不起眼,却据说能够承受住贝加尔湖最深处水底的压力,在深潜器研发领域里遥遥领先当代西方先进国家,苏联人当年拿到它以后,潜水艇技术硬是在十几年内几乎追上美国人,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研究经费不足,苏联科委会的管理者内部出现分歧,解体后又盲目砍掉了航天工业以外的所有秘密科研项目,这东西也不会被搁置到被遗忘。”
这东西当年问世以后,大家最看重的还是它本身所隐藏的深潜技术。至于传闻中里边藏了特斯拉的手稿,谁也没看见。没找出正确的开启方式,如果盲目的破坏开启,破坏了艇身结构却什么也没找到,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另一个原因却是,科学一旦沾上政治,就无所谓重要不重要了,前苏联的大人物认为核武牵制下,决定战争的关键还是人,研究人兽基因结合的超级战士要比研究潜水艇和类似核弹的武器要有实际意义的多,在经费不足的情况下,这玩意只好给基因技术让路。李虎丘由此想到这东西落到了华夏人手中命运又会如何?
潜水器的疑惑从楚文彪这里得到解答,那些宝物的秘密却只有靠自己去发掘,虎丘在想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再去一次那里偷第二回?到那时俄国人会不会已经重新启用那个基地?还有那个强悍的基地幽灵,他究竟是什么人?练的是什么功夫?这趟北海之行,或许并不是疑惑的终结,反而只是个开始。
郭全忠被送上直升飞机,交由专业的医疗专家救治。楚文彪亲自安排下,他将被直接送往燕京解放军总院。李虎丘望着匆匆离开的直升飞机,长长一叹。总归还是为没能亲耳听到一声谅解而抱憾。楚文彪问道:“你小子叹什么气?想知道他能否痊愈,跟我回燕京不就结了?”李虎丘笑道:“我就先不回去了,主要是怕您用顺手了,这种活儿会没完没了。”楚文彪难得一笑指着虎丘道:“这小子,跟你老子一样,一点亏也不肯吃。”
李虎丘道:“关键是您真不给糖啊,揪住我的小辫子一次次的溜着我白干活儿。”楚文彪开怀一笑,大手一挥,豪气道:“说罢,有什么事情需要楚伯伯帮忙的?”李虎丘问道:“把我干的那点事儿洗白了,能成吗?”楚文彪顿时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说道:“你这个价码儿太高,军队不能干涉地方上的事务,这是铁律,除非你肯作为极特殊人才加入天兵小组,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向一号争取特赦,天大的事情都能一笔勾销!”
如果可以接受官方身份,贼王何至于闹到今天这地步。
李虎丘神情一萎,道:“得了,我还是继续三a着吧,他妈的,全世界也只有我这一个同时名列美国和华夏通缉榜前茅的倒霉鬼了。”这话虽是自嘲之语,说出口时却是豪情顿生。楚文彪也不禁心生几分钦佩,正色道:“我虽然不能干涉地方上的事务,但我可以保证,从今往后没人能调动一兵一卒在华夏境内对你不利。”李虎丘嘿嘿一笑道:“这还差不多,楚烈他们抓我纯粹是瞎奔,其实我最怕的还是您那个天兵小组,上次如果不是他们放水,我还真逃不出您手掌心去。”
楚文彪问他打算去哪?虎丘望南方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之色,道:“出来这么久,自然要回家看看。”
家有仙玉,藏花两位娇娥,又有无上瑜伽双修秘术,一想到娥皇女英大被同眠的滋味,贼王身上骨头都轻了二两,飘飘欲仙。燕东阳低声提醒他别光想美事儿,“虎哥,刚才楠哥打来电话,让我转告你,前阵子落雁嫂子回京跟马春暖大闹了一场,回去以后一直在生气……”
第357章 漫步东南紫云风波
李虎丘堂而皇之出现在落成一百天的甬城紫云大厦大门前。紫,是指紫气东来,云,却专指谢抚云。这座由吴东商贸投资兴建的大厦号称东南商圈的财神殿,之所以刚落成百日便获此殊荣,不仅是因为吴东商贸背后浓厚的官方背景和独秀于东南的巨大财力,更因为这座大厦在未落成前便吸引了闽浙苏三省十几家顶尖民营财阀云集于此。大厦的设计名义上是国际最知名的设计大师法国人让托德,及国内易学和建筑风水宗师严铎联手做的,整体风格开放轩昂又不失内敛,带有强烈的中西合璧味道。实际上这大厦的设计者正是大学时代学过建筑设计的谢抚云。
这件事在国际建筑业被传为奇谈,因为东西合璧不是不能,但建筑设计的行内人都很清楚,让托德对设计的独立性向来最看重,绝没有可能与人联合设计某座建筑,更不会与研究建筑风水的严铎大师联手搞东西合璧。而精通风水易学的严铎大师则一向只喜欢具古典风范的东方风格的建筑,而他所谓的建筑风水也绝非是设计建筑形态,而是以观测建筑落成位置,朝向,布置建筑周围的园林景观为核心。
但,这就是金钱的魅力!
金元攻势下,两位大师都欣然接受大厦设计出自于他们联手这一荒诞说法。
目前在东南商圈,有无数企业想把办公室安在这里,但够资格进这里办公的条件极苛刻,并非有钱就可以,企业必须是相关行业圈子里最顶尖儿的。比如萧落雁和她执掌的福德堂就在这里有一间办公室。古玩行里另一位巨头人物多宝楼的王茂打了好几回申请想在这里设一间办公室都被谢抚云给否了。又比如,自由社的港务酒店建设集团总裁陈天浩兄弟也想来这里弄一间办公室,也被谢抚云给否了,以陈天浩兄弟百亿身家和赫赫威名自然已堪称顶尖,消息传出,那些妄想仗着某一方势力打算硬上弓进来的企业主们都纷纷打消了这念头。开玩笑,现在东南商圈谁不认陈天浩兄弟?陈天浩哥俩没进来,不过他们的老板娘,传闻中的南洋洪门小公主,完全控股自由社所有产业的华夏自由基金的掌门人陈李李却在这寸土万金之地弄到了一间超大办公室。
现在,传说中最神秘的自由社大老板,国家相关部委领导案头上记录在案的头号通缉犯,贼王李虎丘就正大光明的站在这座甬城公安局重点保护单位,紫云大厦门前。
而,这便是权利的魅力!
小虎哥忐忑不安的踯躅徘徊。最后紧握一下手心里匹世罕见的硕大红宝石,低声道:“全他妈靠你了宝石兄弟!”心中最后又问候一遍马富民书记的十七代祖宗,这就叫姑娘造孽,老爹和十七代祖宗跟着遭殃。阔步流星走上台阶。
燕东阳从车里探出头问:“虎哥,真不用我上去陪你?干姐姐说不定看我面子上能饶了你。”李虎丘好不容易鼓足了劲儿往上走了两步,一听这话又回来了,没好气的:“赶紧滚吧,瞅你那骚样子,记得别把我的船弄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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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先生,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门卫是个彬彬有礼的家伙,在这儿被冠名大堂保安经理。
李虎丘暗骂京城四秀没有一盏省油的灯,谢抚云弄个破楼还搞了一堆规矩。他也知道凤凰女这招叫投其所好吊其胃口令其趋之若鹜。好东西摆在这儿,不按我的规矩来,有钱也不给你机会,这是比打多少广告都高杆的营销自我的手段。虎丘由此想到当年在哈城有个卖羊肉串的家伙,一天号称只卖五百串,超过这个数,你给钱他都不卖,原因是调料和羊肉摆在外面,最佳时间就只够烤好五百串的。小燕子闻到味道就要吃,李虎丘次次都要排老长队去买。那家伙现在已经开十几家羊肉串分店了,每天都卖几万串。含笑点头道:“我叫李虎丘,来找福德堂的萧落雁。”
安保经理道:“请稍等,我帮您咨询一下。”说着,径直奔到大堂接待位置,不大会儿回来道:“萧总的秘书说,萧总很忙,您要有事一定要见她,请到那边登个记预约一下,留下联络方式,等萧总有时间见您时便会通知您。”
李虎丘哈了一声,这妞儿果然气儿不小,又陪笑道:“那个啥,再麻烦你一下,你看你能不能帮我联络一下自由基金会的陈李李女士,或者她的工作助理尚楠先生也可以。”
安保经理摆手道:“请您稍等。”转身又去了大堂前台接待。不大会儿又回来,道:“陈女士正在跟我们谢总下棋,尚楠先生外出不在。”李虎丘耐心有限,但不好冲人家安保经理发火,左右看了一眼,气的无着落处,嘿嘿笑道:“你现在就给谢抚云打电话,就说我来了,三分钟看不着人,我立马就在门口给她贴上拆迁公告。”
安保经理面色一沉,严肃道:“先生,您不可以这样讲话。”李虎丘一肚子火气虽不是冲他的,但心情可以影响表情,虎丘张嘴说话自是不会客气,叫道:“他娘的,按照你们这儿的要求,我他妈应该怎样讲话?”又道:“别废话了,赶紧给你老板打个电话,把我说的原话通传一下就行。”安保经理脸色已开始难看,语气不善:“要是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得惊动我们谢总,那还要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干什么?您那,还是一边凉快会儿吧。”
这件事从头到尾不赖这位安保经理,这人能在这种地方担任这种角色,又岂会是那种没有眼色之辈?之所以看走眼李虎丘,实在是李虎丘穿戴举止跟他常见到的那些大人物区别太大。不像大老板反而更像小无赖。事情到此,李虎丘也没打算跟他计较,本来就是自己出口伤人,他堂堂华夏贼王,心之神道的大宗师,岂会连这点胸襟都没有,自己搞不定俩媳妇,却跟一位忠于职守的安保人员较劲。虎丘只后悔来的急迫,打算回去搬请燕雨前女士前来帮忙。
只是凡事总有意外,李虎丘不计较,这位安保人员也还算不为己甚,正要把贼王送出门口时。外头忽然走进一帮人,个个油头粉面西服革履。中间为首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高个子,进门便横了虎丘一眼,语气有三分不满七分不屑冲那位安保经理问道:“怎么回事儿?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安保经理赶忙分辨道:“是,方董,我这就请这位先生离开。”方董不耐的挥手道:“赶紧弄出去,一会儿南洋的叶先生就要陪苏小姐到这里了,现在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接待的事务,别再出现这样的纰漏了。”
李虎丘可以不在乎安保经理的奚落,因为那叫大人不记小人过,但这个叫方董的人却明显不在小人物之列,他没有对李虎丘奚落半个字,但那眼神,不屑的口吻,对安保经理不耐的呵斥,加上虎丘心中隐藏的一股子邪火,刚好凑够了一巴掌。所以他抬手便把这一巴掌送出去了。啪的一声,把这位方董登时打的横飞出去,落地摔了个狗抢屎,竟磕掉了两颗门牙。
满堂皆惊!有人震惊于虎丘的巴掌威力,有人震惊于这土包子出手伤人的彪悍,更多的人则是一副惊骇的表情。均在想,这个人死定了!方董是什么人?如果说整个吴东商贸,只有谢抚云可以骂人拍桌子,决策拍脑门儿,那方董就是唯一能在谢总拍桌子时不被骂,拍脑门儿时敢提出异议的那个人。当然,至于有没有效果那就要看谢总的心情了。
方董的脾气很坏,坏不过他的人品,他的人品不在人渣以上,不在人渣以下,大堂里前台接待的这些小姑娘几乎没有未被他骚扰过的。如此人品怎么会成为吴东商贸的大股东呢?世界上的事情就这样不可理喻。造化弄人,有的人给了一肚子文韬武略,有的人给了一身好武艺,有的人给了溜须拍马的本事,那些百无一用的草包纨绔,一定都有一个好家世。方董的家世就非常好。李虎丘的便宜老爹目前近乎半退休状态整天赋闲在家。方董的亲生老爸却是负责主持宣传工作的副总理,中央九大佬之一,今上身边的得力助手。
“白手起家”的方董年初才从海外归来,他目前是吴东商贸第九位私人入股的股东,全面负责吴东商贸方方面面的业务,按照谢抚云的交代,就是他什么都可以管一管说一说,大家都听着便行了,到时候该怎么干还怎么干。虽然如此,这个人的权柄能量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也都是堪称顶尖儿的。
李虎丘打完人,本想丢两句爷叫xxx不服来找我的狠话,给某位爱多管别人家的闲事的姐姐听。俗话说打狗看主人,虎丘这一巴掌也有针对幸灾乐祸挑拨自己和落雁夫妻关系的谢抚云之意。根据虎哥安插在两位夫人身边的铁杆眼线小楠哥提供的情报,谢抚云这虎娘们儿最近经常挑唆萧落雁对破坏京城四秀姐妹感情的贼王严惩不贷。老子的家事管你屁事,用的着你一天到晚在那乱吹闺蜜风?虎丘想的挺简单,却不知这巴掌打完还是有一点麻烦的。
方董火大了,一跃而起,冲着虎丘念三字经,问候燕雨前女士用来跟李援朝先生制造小虎丘的器官,并用操这个字表达了他对那部位的企图。于是李虎丘又打了他一巴掌,正是这巴掌把事情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方董被这一巴掌扇落了满口牙,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谢抚云和萧落雁从电梯间出来,刚好看见这情形。大厦门外,叶离夫妇陪同苏哈托家族的长孙女南苏也刚好走进大堂。这下子有热闹瞧了。
第358章 久旱甘霖他乡故知
华夏人多信风水之说,住的用的都喜欢讨个好彩头。比如高层建筑上会刻意避讳十八层楼这个叫法,原因是与十八层地狱太相近。别人问,你住多少楼?回答十八层。听着就让人别扭。所以大厦十八楼通常都不好卖也不好租。紫云大厦的十八楼被一家企业给整体包下来,用电子玻璃门重做了进出入口。其入口处写了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家企业的名字叫华夏自由基金会。
陈李李的休息间内,大老板李虎丘此刻站在那儿,面前坐着三个娘们。谢抚云是来幸灾乐祸,近距离观察小雁儿家教的。萧落雁是主审,陈李李名义上是副审,其实是想暗中帮小虎哥一把。李虎丘这厮认错的态度很不好,站在那还嬉皮笑脸的。
“这事儿真不赖我。”李虎丘心中暗赞真养眼啊,挠头说:“这位方学敏兄张嘴就念三字经,换成你们两个在场,有人问候你婆婆,该不该扇他?”萧落雁大声说:“臭贼,你少在这儿避重就轻,谁跟你说这件事呢?”陈李李小声说:“老实交代马春暖为什么纠缠你?”谢抚云凑一句:“扇的好,这事儿算你马屁拍正了。”
这他妈都哪跟哪儿啊?凤凰姐姐的话让李虎丘有点迷糊,小香狐狸倒是良心大大的好。萧落雁可不好糊弄,李虎丘提振精神说道:“那事儿就更不赖我了,谁知道马二姑她是抽的那门子的风,我在西北的时候救过她,然后就被她缠上了,后来好不容易摆脱了,没想到又跑南联盟偶遇了,偏赶上一档子不得不管的事儿,搂草打兔子捎带脚便把她给救了,也就这么点儿接触。”
萧落雁冷笑道:“你倒是挺会含糊其辞的,可惜,我已经把事情早打听清楚了,我问你,她说你扒她裤子这件事有没有?”
李虎丘昂着脖子,斩钉截铁的:“没有!”萧落雁没搭理他,问谢抚云:“二姐,你信谁?是这个臭贼还是三姐?”答案显而易见,谢抚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惺惺相惜的语气说:“马二这辈子,让她辛辣讽刺把人批的体无完肤没有问题,因为那是她的强项,我的看法是只有埋汰死人不赔命的马二,没有骗人的马春暖。”马二这个称呼只局限于谢抚云和马春暖之间相互称呼,大体相当于黄老邪管洪七公叫老叫化,老叫化称其为黄老邪,可以理解为对手之间的亲昵敬称。
李虎丘想说凤凰姐姐虎丘恨死你了,这念头一起自己便先落了一地鸡皮疙瘩,自是不会诉诸出口。只好迟疑的交代:“扒裤子这件事儿确实有,但绝对不是我要占她便宜,当时她受伤流了很多血,我那也是医者父母心,是为了救她。”
陈李李乖巧的:“哦,原来是为了救人。”萧落雁霸气的:“你闭嘴,再替他说话你就去陪那位南苏小姐去。”陈李李也不在意,笑嘻嘻冲虎丘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起身道:“毕竟是同学一场,她初来乍到,我理当去招呼一下,那姐姐你就慢慢问吧。”谢抚云说,“怎么说也是号称一国公主的人物,我也该去尽一尽地主之谊,再说方学敏还躺在医院呢,我也得去看看,不然我哥那张老脸没处放了。”
房间里只剩下落雁和虎丘。三堂会审的架子散了,李虎丘拉把椅子一屁股坐下。萧落雁狠狠一拍桌子。虎丘搞怪的耍了一手千斤坠,合金制造的椅子刹那被压垮,虎丘坐了个腚墩儿。萧落雁一时没忍俊。待要板起脸时,地上的虎丘已经到了她面前,没给仙玉虎反应的时间,虎丘已将她拦腰抱起。休息间里便有大床,李虎丘猴急猴急的,任凭怀中仙玉虎如何挣扎,将她丢在床上。落雁着恼说,还没审完呢。虎丘不理。落雁又说,别想用美色贿赂我。虎丘已把她身上扣子尽数解开。落雁挣扎推拒说,还是先洗个澡吧。虎丘的吻已印上她耳际。落雁喘息连连说,算啦,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欠你的,完事儿再审吧。说着,主动揽住了虎丘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