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你如果脑子有问题就去看医院,不要来烦我。”我冷下了脸,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我们是怎么离婚的?你哪里来的脸还来纠缠我!我的名字,你也不配从嘴里说出来。”
说完,我红着眼睛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不是因为难过,纯粹想起以前的那些付出,我很生气很不甘,非常怨恨那时候自己的愚蠢。
楚宴一言不发,跟着我进了屋子,坐在我旁边,这样无声的陪伴,让我在那些按不住涌出来的负面情绪里,找到了慰藉。
“好点儿了?”我一口气喝完了孙姨递过来的温水,楚宴才问我。
他一点儿情绪没有透露出来,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在担心。
我点点头,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没事情了,我只是想起以前那些根本没有用的付出,不值得而已。”
“嗯,过去了就算了。”楚宴少有的出言宽慰我,我正感到欣慰和意外,他又说,“毕竟你怎么样也不会变聪明,都是一样的蠢,不用再想了。”
“……”我收回了刚才的感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宴,“你什么时候走?”
最终楚宴还是留了下来,陪着我进行了胎教老师一直让我找人配合的项目,期间有着不少难以避免的肢体接触。
我感到难堪和尴尬,楚宴则是全程眼底都藏着笑意,我只怀疑他是在笑话我,不肯去想究竟为什么他会露出那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