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就是!”王琳伸手拽了下安涛,把他拽回沙发,自己也没站起来,瞥了眼经理,上下打量,给经理看的有点懵。
她鼻孔出气的又道“我侄女婿为什么没下来?是你下来的?看不起我们穷亲戚呗?”
经理略显尴尬,他下面人不多,服务生加保安妥妥过一百号人了,上个星期,自己上补习班的儿子被几个小混混堵住,他一气之下去了二十多保安…
就在这种环境,难免有些匪气。
可面对的是刘飞阳的亲戚,他不好太强硬,只能解释道“刘总没在这,前几天随着考察团去海连考察,具体哪天回来我也不好询问!”
“你有他电话没,给他打电话,就说我来了…”王琳又道。
经理站在他面前,心里有些不平衡,刘总与自己说话都是很和气,你一个亲戚居然如此趾高气昂,不过他也没必要得罪,职业素养很好的又解释道“刘总跟在领导身边,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不方便,我没办法判断,所以…”
“呵呵…”王琳冷笑而生,瞄着经理道“刘飞阳准备好的说辞吧,故意躲着我?”
“这个真没有,去滨海考察都已经上报纸,上面有刘总的名字,如果你看你几天前的报纸就能看到!”
王琳眼睛一转,估摸着这应该是真的。
话锋一转问道“你们这里现在谁是老大?”
“我就是!”经理被她语气问的有些反感。
王琳撇撇嘴,又摇摇头“别看你年纪挺大,但管理经验真不行,我都在这坐多长时间了,连口水都没人送,我家安涛,想当初在银矿当矿长的时候,手下也有几百号人,谁不服服帖帖的,这种漏洞是工作疏忽,放在以前得点名批评…”
要不是刘总家亲戚,旁边的保安早已拎着橡胶棒冲上来。
“赶紧,倒杯水…”经理异常无奈的吩咐道。
“不用了!”王琳板着脸抬手,扭头推下了安涛“咱们跟飞阳是自家人,他不在咱们得替他把把关,你看看那迎宾站没站样,有些工作你得说!”
安涛没想到话题能转移到自己身上,被她推得一愣,随后看到她一个劲的眨眼,硬着头皮站起来“还可以,就是有点小瑕疵…”
迎宾穿着红色旗袍,本是很漂亮的姑娘,听他们说自己,顿时脸色一红,把胸挺起来一点。
经理站在旁边更加尴尬,他知道的内幕要比普通服务生多,刘总那个姓安的对象可不仅仅是原配那么简单,那是糟糠之妻,对她的宠爱任何人都赶不上,这俩人是安然的亲戚,只能小心翼翼对待。
“这样吧,咱俩转一圈,先检查检查…”
王琳也站起来,搭住安涛胳膊,居高临下的态势又问一句“我们逛逛自己的产业,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经理已经挤不出来笑,回头扫了一圈,指了名服务生“你过来带二位楼上楼下转转…我楼上还有点工作需要处理,这样,你们逛着,有问题叫我!”
他说完,也不等二人回话,赶紧转过头上楼。
王琳看了看他背影,扯着嗓子喊道“好好工作啊,别弄出漏洞!”
“你小点声不行么,这又是闹哪出啊!”安涛已经被看的无地自容。
“你懂个屁!”王琳又骂一句“安然一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刘飞阳肯定觉得心里亏欠她,咱们过来一定不能是以前那种态度,本想着他要是生意不大,就找个闲职工作,对付点钱花,可干的这么大,咱们得想想以后啊,你当过矿长有经验,以前矿上几百人你都能管过来,管这里不绰绰有余么?”
“你啥意思?”安涛被她说的有点懵。
“榆木脑袋,咱们只要来这里就成功了,自己家人,你要往上爬还不快?等个一年半载的,你肯定得跟那个老家伙争权,咱先压着他,等咱们进来也不敢欺负咱,最后给他挤出去,这里咱们做主!”
“你…想的太远了!”安涛一阵无语。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两人交谈声不大,却把前面带路的服务生听到顺拐,莫名的感到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