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胭真的是一刻不调戏苏岸便浑身难受:「成年人一周三至四次性生活算正常,我这一去半个月没性生活,严重不和谐。」
苏岸打了下方向盘,目光扫过她。
「你这什么眼神,」易胭笑,「你也一样性生活不和谐,半个月守空床,别看我了。」
「不和谐?」苏岸没看她,已经平视前方。
易胭侧头看车窗外:「不和谐。」
「忍不了?」
「什么?」她转头回来看他。
苏岸再次重复一遍:「你忍不了?」
易胭听懂他说的了,半个月没与他欢爱忍不忍得了。
易胭一手撑车窗上,侧头饶有兴致看他,她轻飘飘一句:「是啊,一天都忍不了。」
面对她撩拨,苏岸格外镇静,目光看着前面车流,都没转回来一眼。
易胭以爲苏岸不会回答了。
下一秒却见苏岸薄唇微掀:「今晚一次性做了。」
易胭挑眉:「你说什么?」
苏岸终於侧眸看向她:「后面缺的,今晚一起算。」
当晚的易胭自然是被苏岸折腾到命丧。
偏偏她又不是服软性格,苏岸也不是善茬。
两人欢愉次数不少,每次都会解锁些新的刺激。
易胭发现苏岸这人很坏。
是真的坏。
看着斯文禁欲,实际上最会找到点折磨她的就是他,性上玩弄到她崩溃。
高层落地玻璃窗里,人仿佛飘在脚底下林立的高楼大厦间。
淩晨有的写字楼窗口还亮着灯,里头的人彻夜未归,这样的人不只一个。
满室漆黑,易胭手撑在玻璃上,被苏岸压在身下。
身前的城市灯火稀零,深沉入睡,甚至还能看到细细车流。
易胭腰肢深深陷下,长发铺散,发尾扫过地毯。
光滑窍细的后背上,男人温软的唇,带着枪茧微微粗粝的掌心。
他在她身后,淩晨气温低,她额头还是密出细汗。
她被撞击到失声,整个人在天堂地狱间游走。
纵使是深夜,且他们身在高楼,可这种体验还是刺激了易胭。
她快被折腾到失智,在他给的水深火热里翻腾。
易胭不是害羞的人,情欲上更不是,她将自己完全展现给苏岸,且她不是被动的人,在交欢上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苏岸手往前扣住她下巴。
易胭被迫使转过头,苏岸伏上她后背,吻住她唇。
易胭迎合他,两人交颈而吻。
……
直到最后她四肢已经绵软,脚都快站不住,被苏岸拦腰抱起去了浴室。
温热水流滑过易胭身体,她双脚发软,苏岸禁锢住她腰不让她掉下。
两人贴着,浑身粘腻。
他又要了一次,易胭不知又过了多久,临她兴奋时他离开。
易胭后背贴在瓷砖墙上,脚趾蜷缩到一半慢慢松开,眼皮沉重,恹恹抬眼看他。
即使浑身无力,她还是使劲抬手,圈上他后颈,想蹭他。
苏岸箍住她腰不让她动弹一分,易胭想挣脱他禁锢。
苏岸不让,他稍俯身,伏在她耳边。
男人低磁嗓音里带着一丝嘶哑:「想要?」
易胭耳廓生出一丝麻意,脚越发软。
他不知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温热浴水淅淅沥沥打在身上,耳边是他诱哄,体内欲潮喧闹。
易胭身体已经进入一种极致的疲累却又兴奋的状态。
思绪仿佛被他操纵的傀儡,她圈着他脖子的双臂收紧,身前贴上他。
易胭长发粘在背后,她扬头,唇贴在他耳边,一声:「老公。」
易胭声音微喘,又叫唤几声老公。
他想诱哄她做什么,永远能得逞。
可她被他操纵,同时他也是被她掌控的一个。
即使她的男人还是面无表情,五官神色禁欲,动作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浴室里淋浴水滴砸到瓷砖上四分五裂,他狠狠给了她。
易胭眉心顿皱,脚趾猛地蜷起,唇齿间一声碎吟。
……
后天转眼便到。
这天易胭上晚班,昨天下午是苏岸送她过来上班的,易胭自己没开车过来。
离开医院后,易胭打车去墓园。
不是易檬忌日,易胭说不清爲什么要去看她。
可能只是因爲今天要去别的地方,离开得有点久,得跟她说声,毕竟她在那边不会跟那人说话,估计很寂寞。
易胭拾级而上,忽然意识到每次来墓园都是阴天。
冰凉冷肃的墓碑成排成行。
易胭找到易檬所在那列,走了进去。
在看到易檬墓前放着的新鲜白花时,易胭脚步瞬间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