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一时间有点看不透她到底有没有喝醉。
这时穿上新战袍已经在纽约浪荡一圈的小蜘蛛出现在阳台上,开始手舞足蹈地朝屋子里的人叙说他战服的美妙。
班纳离斯塔克和阿拉蕾远远地,拿着报纸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不过斯塔克是认为他是为了远离阿拉蕾的嘴炮。
见小蜘蛛回来了,斯塔克赶紧冲他招招手。
“阿拉蕾……你怎么喝空杯子?” 摘掉头套的彼得好奇地围着阿拉蕾转了半圈。
斯塔克扶额。
阿拉蕾白了他一眼,“谁说我喝空杯子呢。我在吸空杯子。”
说着她就嘟起嘴一口把杯子盖在自己嘴巴上,然后不停吸不停吸,吸得杯子干脆粘在了她嘴上。
彼得慌张:“……她醉了?为什么?”
“……按照她的理由是找到了人生存在的价值。”斯塔克顿了顿,“高兴坏了。”
彼得:“……”
“呜呜。”阿拉蕾被杯子粘的难受,想要弄下来,可劲地在那拔杯子。
“嘭”杯沿离开她嘴边时发出了响亮地一声。
阿拉蕾的嘴巴被杯中稀薄的空气挤压地好像有些充血,酥酥麻麻的。
她舔了舔唇,扭过头去。
斯塔克和彼得看清她现在的模样,噗噗声此起彼伏。
除了嘴巴像是被人狂甩过似的,它的边缘还带着一圈明显红色的杯子印。
“但愿她今天凌晨可以醒酒。”彼得还是很切身实际的为自己的朋友考虑。
斯塔克拿出手机认真拍了她傻逼的好几张高清大图,然后很大方地挥挥手,“醒不来就让电台暂停一天,又不是什么大事。”
阿拉蕾嘿嘿一笑,把自己吸过的空杯子递到它面前,“老板你人真好,为了感谢你,我要为你盖上一个属于我的印章。”
说完她就拿着杯子往他嘴上糊。
作为中年灵活型选手,斯塔克嫌恶地离她好几米远。
“你喝醉了还能这么作,下次再也不让你碰我的酒了。”
“别这么小气啊。”阿拉蕾站的笔直,双手捧着杯子,仿佛祷告时要用的蜡烛,“喝不到你的钱,我会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