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严舒起身把手机放到电脑桌上,他以为自己会很难过,不能自已,然而在这一刻,什么也没有。
仿佛有什么已经不再重要,而重要的……
没过几天,牟云给严舒打电话,“我在北城,你有空吗?一起喝一杯?”
严舒正在调画笔的笔触,“不了。”
电话那头的牟云沉默了好一会,“严舒,你是不是在怪我?”
严舒叹息,“牟云,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明白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不怪你。”
牟云的嘴唇有点抖,“你很好,真的,严舒,我知道你对我有多好,这些年真的很谢谢你,你是我最这辈子最不愿意伤害的人,但是我……”
“对不起。”她挂了电话。
严舒伸手揉眉心,快三十五岁了,还收了张好人卡。
下班回去,他在楼底下看到了青年,每天都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严舒竟然有种错觉,这孩子是在等他回来。
被心里的想法弄的有些可笑,他抬脚走进楼道,青年迈步跟了过来。
那一瞬间,严舒的头有股钝痛感,在他承受不住前又消失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