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行见刘大夫把头凑在辛凉的腿那里,怎么看怎么猥·琐,他卷起袖口,沉声道,“我来。”
话落,他夺走刘大夫手里的药膏,抠了一块往辛凉腿上抹。
被触·碰到的地方凉丝丝的,辛凉再疼都没哼一声,这会难堪的身子微微颤抖,“让……让刘大夫……”
刘大夫一看伤口要裂,连忙过去。
“别乱动!”陆慎行抓住辛凉的脚踝,他的太阳穴乱跳,“刘大夫你让开,这事还得我来。”
真想问上一句为什么,刘大夫瞄到辛凉耳尖发红,他摸摸鼻子,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当不知道算了。
不知道陆慎行碰了哪里,辛凉脊背弓起,猛地大口大口抽气。
边上的刘大夫拿起纸,吹吹上面未干的墨水,“将军,人皆有敏·感处。”
陆慎行抬起胳膊擦滴到眼帘的汗水,看了眼辛凉,又去看自己刚才碰过的地方,用指·腹将那层药膏抹均匀,免不了又听到辛凉的抽气声。
处理完辛凉浑身上下大大小小伤口,把他包成大粽子,陆慎行累的一头是汗。
“这是消除伤疤的。”刘大夫将那张药方递过去,“每半月泡一次,不可用滚热的水。”
“滚热的水他也下不去。”陆慎行插了一句,“又不是剃猪毛。”
刘大夫咳了一声,“将军,你随我来。”
陆慎行挑了挑眉,跟他走到屏风后,“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