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等于放屁,陆慎行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濒临死亡的人,犹豫出去找个人,还是自己来,他迟疑了一下才动手。
当一滴滴液··体滴在景王身上,他整个人大力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像是毒··瘾·发··泄后的满足,兴奋,沉迷。
那药可怕的超出他想象,解药就是男子的分·泌·物,如果没有及时得到,会活活煎熬至死,陆慎行将他的东西用筷子全部喂进了景王的身体里。
他的眼底笼了层阴霾,不敢去想如果换在辛凉身上会是什么景象。
“等你醒来,可千万别太激动,容易咧开。”
瞥了眼炸开的爆米花,陆慎行放下黏一起的筷子拿手指蘸了景王流出来的血写了封血书。
他想过找个替死鬼,但是这样并不能让当时在场,且应该被下药的辛凉置身事外,唯一的办法是把矛头指向自己。
做完这一切,陆慎行将昏迷过去的景王拖到旁边,大步出去。
辛凉还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在竹棍上留下极深的痕迹,异常敏锐的听力让他将那些喘息听的清清楚楚,甚至都能听到过于刺耳的噗·滋声响。
陆慎行看到辛凉下嘴唇上的一圈血迹,他吓一跳,“你嘴唇怎么破了?”
辛凉茫然一瞬,抬手擦了擦。
陆慎行环顾四周,对辛凉调侃了一句,“要不是我,现在躺在里面屁·股开花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