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防得了这边防不住那边,万抗没想到的是,章笑咪和殷月艳这对冤家,会在他店里相遇。
就在殷月艳要离去的时候,章笑咪带着个朋友就进来了。
殷月艳一看,眼睛差点就圆了,“哟,嗅觉还挺灵敏啊,闻味都闻到这儿了,真是不容易。”
章笑咪当然能听懂殷月艳的话中之意,哪里肯示弱,“有嘴说别人,也不看看自己,脸一点都不红,真是厚到家了。”
“你什么意思?!”殷月艳提高了声调。
“什么意思还用我说?”章笑咪沉得住,“如果这都要我告诉你,那你长那么肥的脑袋干嘛了?”
殷月艳顿时气歪的鼻子,立马两手叉腰,以不可侵犯的气势对章笑咪道,“小骚货,没吃过亏是吧,今天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章笑咪很不屑地笑了起来,“呵呵,我只送给你两个字,好笑!”
殷月艳哆嗦这嘴唇,掏出手机打起来。
“欸哟,两位姐,你们就当给我个面子,不要吵了好不好。”万抗看势头不对,万一殷月艳真是要找人来,那就真不好办了。
“今天我非治死这小骚货不可!”殷月艳气势不减。
“瞧你那张老烂嘴,说出的话都脏耳朵!”章笑咪被殷月艳开口闭口的小骚货骂得有些按捺不住,也开始还击。
章笑咪的层次,殷月艳当然是不能比的,所以章笑咪的还击对殷月艳来说绝对是势大力沉。老烂嘴,这个词殷月艳一下就听得出,并不是专指上面那张嘴。 殷月艳气得哆嗦起来。
章笑咪不会坐以待毙,也掏出电话来联系,不过好像没打通。而殷月艳打完电话后,又缠着她对骂起来。
万抗看这事不太好办,章笑咪联系不到援兵,恐怕是要吃亏。于是赶紧走到殷月艳跟前,装作安慰的样子和她说话,以便给章笑咪留出时间来打电话找人。
“月艳姐,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万抗道,“以你这身份身价的,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吆喝,别人是会看笑话的。”
“今天不管了,非得把这小骚货给治死不可!”殷月艳因呼吸急促而鼻孔大张,让万抗看得很不舒服。
“何必动这么大肝火,本来就是小事一桩嘛。”万抗道,“说两句气话也就罢了,别动真格。”
“弄不死她就算我殷月艳是熊包!”殷月艳越说越来劲。
万抗一看,干脆作罢,反正章笑咪电话也已打完。让她们两人斗斗也好,看看谁更有实力。
【047】 和睦共处
先来一拨五六人人,是殷月艳的,个个精悍。为首的姓陈,一过来就到殷月艳跟前,“嫂子,赵哥让我们过来。”
“打她,扒了她,游街!”殷月艳指着章笑咪对陈姓男子大喊。
陈姓男子一看章笑咪,好纤弱的一个小女人,还真下不了手,不过看看殷月艳那要吃人的样子,不动手又怕被她责骂。
就在左右为难之时,章笑咪的人也到了。也来个五六个人,带头的是个光头,一脸凶相。
“光头,他们要动我。”章笑咪对光头轻言慢语,“你看看,能不能解决一下。”
万抗一看,好家伙,这下可对上了,有好戏看!不过事情就是那么巧,光头和陈姓男子竟然认识。
“陈哥,撞车了?”光头摸摸脑袋。
陈姓男子也很意外,“你跟她是怎么回事?”
“赵哥给吩咐的,她有事我就过来。”光头道,“这不她刚刚打我电话。”
陈姓男子一听,察觉到了不妙,赶忙把光头拉到一边说事。
殷月艳也听出了点道道,大吼着把陈姓男子喊了过来,“给我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姓男子支支吾吾,“嫂子,这里面恐怕有点误会,光头也是赵哥安排的,说白了就都是自己人。”
“误会?”殷月艳皱起了眉头,看了看章笑咪,又转过头对陈姓男子道,“难道这小骚……是赵铁平的?”殷月艳没有说出“小骚货”这三个字,如果真是她所想,章笑咪是赵铁平养的,那么应该给这个面子。
章笑咪也奇了怪,难道眼前这个母夜叉是赵铁平的老婆?不过章笑咪不会发问,她喜欢静观其变。
“你是不是赵铁平的?”殷月艳转问章笑咪,口气稍有缓和。
从殷月艳这句话来判断,章笑咪知道,殷月艳绝对不会是赵铁平的老婆,要不凭她那德性,对自己老公养的小女人会这般客气?
“不是。”章笑咪平静地答道。
本来这事也许稀里糊涂能过去,不过事情却坏在光头的一句话上,“她是赵哥老板的女人。”
风波皱起。
光头所说赵哥的老板,叫钱大成。钱大成这个人物,在环洪市有响当当的大名。早年如何起家不说,他创下的钱氏集团,以地产为主,实力雄厚到令人瞠目的地步。而现在,钱大成把眼光投向了海外,寻求投资方向,他大部分时间不在国内,集团的一些事情,交给心腹赵铁平打理。
殷月艳,正是钱大成的老婆,而章笑咪,则是钱大成的包养的二奶。
处于这种关系中,殷月艳和章笑咪不碰面都是冤家,一旦碰了面,就就是死对头。
“好哇,你个小骚货、狐狸精,我早就听说钱大成在我眼皮子底下养个女人,一直都没找出来,今天可真是老天有眼,把你送到了跟前!”殷月艳再次命令陈姓男子,“给我狠狠地打,然后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陈姓男子一脸苦衷,这事他还真不好办,“嫂子,你就别难为我了,我看这事,还是让赵哥来解决吧。”说完,一招手,带着人跑了。
光头一看这场面,也领着小弟兄撤退。
万抗半响才回过神来,忙对一脸惊讶的章笑咪挤挤眼,示意她赶紧离开。尔后对气得脸色发青的殷月艳道,“月艳姐,你坐下来歇歇,这都是啥事啊,搞得我脑袋一团糨糊。”
“小骚货,真是冤家路窄,我,我非治死她不可!”殷月艳几乎是自言自语,“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犯得着嘛。”万抗道,“身子是自己的,气坏了没人能代替,所以要想开些,只要自己活得快活不就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