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陶随风,吓得浑身发抖,现在是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求保命要紧,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无能的人,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父皇的重用,满朝文武也都是这样笑话自己的,为什么现在自己的这个四皇弟陶御宫,就一定要说,大陶的皇帝已经留了一道遗诏给自己,可偏偏这个要命的东西,自己这里实在是没有,而且还说不清陶了。
“大皇兄,你就不要在这里装可怜了,我已经看够了你的这副样子,满朝文武皆是笑话皇兄,又能怎样?架不住皇兄是皇长子,父皇已经到了暮年了,秦王又被贬了,父皇若是真的不选,大皇兄继承大陶的江山的话,还能选谁呢?这个问题本王早就考虑过了,父皇的那道遗诏,一定就在大皇兄这里了!大皇兄还是最好自己拿出来,莫要让我的青冥剑动手!”
四皇子陶御宫说完,手中青冥剑轻轻一挥,大皇子陶随风的发髻,就已经完完整整的落地了,算是一个警告吧,在大陶的法度里,皇子落发就有一个正当理由,那就是皇上赐了出家,要不然就是对大陶皇帝的大不敬!
如今大皇子陶随风的发髻落了下来,那么不管这件事情是谁做的,首先倒霉的,就是大皇子陶随风本人了!
“四弟,这下子总可以放心了吧?皇兄如今这副仪容,只要明天走到朝殿之上,必是会被父皇问责的,皇兄即便是有一百张嘴,怕也辨不清这个大不敬之罪了,不过四弟放心,皇兄一定会自请出家,绝不连累四弟的,大陶的江山,皇兄本就没有那个念头,只求能够平安的度过余生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就躲不过,大皇子陶随风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只要能保住性命,自请出家,也未尝不是条退路!
于是,四皇子陶御宫还是无功而返了,第二天早上,大陶国的朝堂之上,就有了一个自请出家的大皇子陶随风,意志还非常坚决,自己都把发落了,大陶皇帝不准也得准,只能下了一道圣旨,恩准大皇子陶随风出家为僧了!
四皇子陶御宫眼见为实的看着大皇子陶随风,自请出家为僧了,用脚趾头想想也就知道了,大陶皇帝的那道遗诏,是绝对不会在大皇子陶随风的手里的,还就真的没有听说过,僧人也可以还俗继承大陶江山的。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二皇子陶沐风了,这个二皇子陶沐风,可也是能够上朝参理政事的,虽然掌管的是毫无用处的礼部,但总也比禁足在秦王府里的秦王陶昕承有前途,大陶皇帝的心思,谁又能料得准呢?
说起这个二皇子陶沐风来,那倒的确是个闲散王爷,礼部的事务本就不忙,偏偏二皇子陶沐风,整日里赏花养鸟,日子过得倒是也是自在,礼部的诸多事务,都交由礼部尚书张大人去管理,二皇子陶沐风也就是担了个闲职,上朝听政,恐怕就是二皇子陶沐风,一天之中做的最大的事情了,且也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四皇子陶御宫的心里虽然有怀疑,但在秦王被贬的那道圣旨之下,心里的那一丝怀疑,也变得非常的渺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