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院弥生也只是随口一问,至于银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并没有多在意。
至于最后结账?
反正这又不是他的卡,谁要管他刷多少钱呢?
打开牛皮袋,花开院弥生迅速地翻阅那叠厚厚的资料。
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就怎么说呢?
不愧是童磨,竟然和他记忆中的万世极乐教分毫不差。
只不过在资料最后一行上刺目的行踪不明多少让人有些在意啊。
唇红齿白的少年下意识的咬唇,于是一片殷红的的下唇中间出现了一道白线,又在顷刻间被那片红色浸染。
有着说不出的□□。
可惜的是坐在他对面的是个糖分晚期患者,他的眼里只有这一桌的甜品,根本挪不开眼。
在猛吃两份草莓小蛋糕,被甜腻的奶油腻到之后,银时这才有了功夫抬头,十分不走心地询问他的雇主,“你没事吗?”
“不,没什么。”随手将被自己情绪不察弄皱的资料抚平,花开院弥生冲着银时笑了笑,“不用担心银时。”
毕竟这就是狗比童磨的日常操作啊。
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习惯了。甚至隐隐庆幸,这次终于不用他去给狗比上司擦屁股了。
“虽然是我多嘴啊,但我能问一句吗?”银时努力组织语言,他觉得少年很不对,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神态,都很不合常理。
毕竟弥生告诉银时,他之所以背负巨额债务,就是因为那个邪教教主啊。
那个光是想想就让人绝望的数字,不论怎么看,少年也不应该这么的习以为常?
这感觉很不好,就像深陷pua的却一无所知,要将自己身心都奉献给大猪蹄子的少女。
“你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花开院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