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警觉:“你想干什么?”
童磨:“只是觉得被猗窝座阁下看重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怜了。”
眼角挤出并不存在的眼泪,想想前一个被猗窝座视作可敬对手的男人,好像是什么流派传人?
那家伙现在的情况怎么了?
好像坟头草已经一米高了吧?
不对,按照猗窝座阁下的性格,那家伙应该在失败的那一刻,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真是太可怜了啊。
花开院弥生:……
目睹了现场一切的少年扶额叹气,有时候就连他都不得不承认,童磨可真是个聊天鬼才。
弥生:“我们走吧,黑死牟阁下。”
黑死牟:“童磨…不需要…”
强硬地将黑死牟的头掰回来,就仿佛视线所在之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样,花开院弥生:“请不用在意。”
黑死牟点头,随即大步向前离开,“是吗,这样…就好。”
说罢,也不再打算过问。
毕竟他这一天受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自幼于武士家族中长大,接受教诲的黑死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
服从于父亲的权威。
服从于国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