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是金属发出的几乎要刺穿人耳鼓的嗡鸣。
哦呀,不愧是猗窝座阁下,要是普通人的话,手臂早就被在下的铁扇削断了吧。
就像削面条一样,不费吹灰之力的那种。
真是让人恶心。凭空出现的白橡发色的男人就仿佛精神污染一样,让猗窝座根本连正眼都舍不得施舍一个。
童磨:您这样在下是会伤心的哦。
这是一句真话。
也正是因为这是一句真话,才更让猗窝座感到恶心。
刚才为什么不出现?
毕竟小弥生还在气头上呢~
猗窝座觉得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和童磨交流了。
会折寿的。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要是小弥生一意孤行下去的话,会死吧。
那样的话,这个人生可就真的太无趣了。
猗窝座顿了顿脚,良久之后才扔下句,谁知道呢。
说不定是他们先死呢?
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花开院弥生撑着脑袋,哼着不知名的歌儿,打着拍子。
火车发动之前的气味,是童磨吧。
也只有那家伙才会有如此让人恶心的味道了。
不知道伊之助那孩子鬼杀队玩儿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