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走,外面旖旎的喧嚣也仿佛被阻绝了。
破旧的街道上空零星的几盏灯笼摇摇欲坠,发出了惨白的光。
比起外面的热闹,这边的萧条更让琴叶感到害怕。
她的身子瑟缩着,默默加快了脚步。
低沉的格子间是皮肉松弛,衣着陈旧的女人,泛着病态的苍白的手从格子间的栅栏里伸出,努力地想要留住一二客人。
“教主大人,这里是哪儿?”
“是吉原哦小琴叶。”
“但是……”
这里似乎和外面很不一样。
童磨轻笑了声,“当然不一样了。”
如果外面的游女和花魁们是正在拼命绽放的奢靡之花,这条冷清的小巷中,属于这些女人的花,已经落败了。
或是因为生病,又或者是抽足被抓,这些女人们于是被送到了钟点房。
等待着彻底的凋零。
当然这些,琴叶不需要知道。
童磨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一件可能会让琴叶感到高兴的事。
嘴平芦仁所迷恋的芽月花魁,前不久生了重病。
无法治愈的重病。
老板娘在从医生那儿得到了确诊的消息之后,开始拼命压榨芽月花魁最后的价值。
然后在她终于倒下之后,将人扔到了钟点房中,任其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