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东:“你真要加入合众国国籍?”
谢抚云轻轻抬起臀部,把自己的身体从叶皓东身上退下来,一股热流随着她的动作淌了出来,淡淡的爱1液味道飘散开来,谢抚云襟起小鼻子,特俏皮。“好臭,是你的味道。”
叶皓东深深嗅了一下。“好香,是你的味道才对,你流了四五次呢,量大。”
谢抚云伸手去撕他的嘴。“不许说!”叶皓东猛的一挣,绳子没断,床头的木条却断了。俩人吓了一跳,接着都笑成一团。
“没办法,不这样的话咱们的收购行动就别想被联邦法庭通过,你这个大老板不肯出面,只好我这个二老板出头了,我一个小女子是什么国籍也没关系了,只要你开心就好,再说,这样也不错啊,我在合众国这边弄个办公室,再买个房子,咱们喜欢怎么生活都不会有人说三道四。”谢抚云温柔的将叶皓东四肢的捆绑松开,幽幽的说道。
叶皓东做起来,抱着她。“苦了你了,要离开家和亲人这么远。”
谢抚云依偎在他怀中,轻轻摇头:“我不觉得苦,真的,你拜了大哥做干爹,在国内我永远是你的谢姑姑,在这里我却可以做你的小妻子,跟你生孩子也没人笑话,更不会影响到家族中那些人的政治前途。”
一说起这个来,叶皓东就一脑门子火,这个谢润泽太坏了。老家伙明显知道了一点小妹跟叶皓东之间的暧昧,在叶皓东临走前,他死乞白赖的非要认叶皓东做干儿子,还端出了他过世的父亲谢功勋和叶鹰五十多年前定的约定。叶皓东被他用言语挤兑住,当时又被人家攥住了七寸,无奈,只得认了这个干爹。这下子,谢抚云算是坐实了要当叶皓东的‘姑姑’了。
“老家伙太坏,他用刚子出关的事情威胁我,我是被逼的,我可不想你做我的什么姑姑,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只要你愿意,一辈子跟着我才好。”
谢抚云扶着他的胸膛坐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让叶皓东尽情欣赏她饱满的玉兔和完美的曲线。
“啊唔,困了,我去洗澡,然后睡大觉,你老老实实的不许乱说乱动,杜绝你跟来哦。”她打了个哈欠,一边站起身,一边脱掉穿了以后让身材格外凹凸有致的情趣装。下地的时候,一回头,注意到叶皓东这厮的小弟又怒龙般昂起头,粗大的青筋盘绕,两拳一指头在外,红彤彤的头部反射着灯光,看起来既诱人又吓人。谢抚云俏皮的伸手指弹了一下,道:“这么大条东西硬塞进人家身体里,难怪每次都难过的要死,坏东西又想作怪,想也不许你想,不然就弹你。”说完嘻嘻笑着,直奔卫生间去也。身后叶皓东上火的一把拉起大被将全身蒙住。
周三,苹果城,某公墓陵园。
牧师庄严的宣读着:主耶稣,我们感谢赞美你,你为了爱我们,为了拯救我们脱离罪恶和审判,道成肉身,被钉在十字架上,舍命流血,亲身担当我们的罪,替我们接受刑罚,又用你的宝血洗净我们的罪,你死后第三天从死里复活,证明你是神的独生子,神所差遣来的唯一的救世主。我们的兄弟贝纳佐利真心相信你为我们舍命,流血,受死,复活,他承认自己所犯的一切罪,求你在十字架上担当他一切罪,求你的宝血洗净他的灵魂,使他归入你的死,与你一同埋葬,与你一同复活。使他在你里面成为一个新造的人,被神称义,与神和好,脱离罪恶和灭亡,成为神的儿女,得到神所赐的圣灵和永生。求你使他与你合而为一,他甘心献上自己,乐意服侍你,做你的合用的器皿,成就你的旨意,直到你荣耀地再来。求你赐福和引领你的儿子贝纳佐利,一同结成你的身体,在天堂依旧承蒙你的恩泽……
“嗨,利维诺,可以闭上你的臭嘴了,祷告结束,现在是他妈的报仇时刻了,让你的上帝见鬼去吧。”厚厚一沓钱从参加葬礼的人群中扔上来,砸中牧师的脸后落在圣经上。众人顺着钱飞来的方向看,一身粉红色阿玛尼西装的老斯帕菲特站在人群前边,胡子撅的高高的,亢声大骂。
砰!砰!砰!砰!砰!五声枪响划墓园的寂静。一个声音附和着老帕斯菲特:“这才是我们的老伙计贝纳佐利爱听的声音,找出那个华夏人,杀了他,把他的肠子拉出来做成香肠,才是我们这些人更擅长的,我打赌基督耶稣他不会保佑我们干这个。”
数百名参加葬礼的帕斯菲特家族黑帮成员随声附和:报仇!报仇!
威斯康辛矿业全体董事会上,此前一直高傲的弗里曼此刻如同斗败的公鸡坐在会议桌的侧位上。中间的位置上,被爱情滋润的更加美丽不可方物的谢抚云正在宣布公司的新决策。
首先威斯康辛矿业公司正式宣布退市,所有股东手中的股票可以出售给叶氏集团或者继续持有成为新公司的股东,新公司退市后正式并入最大股东加拿大叶氏集团,更名为‘惜云矿业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由谢抚云女士担任,总裁由原公司副总裁亨特担任,原公司总裁弗里曼已将手上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出售给叶氏集团,从今以后弗里曼先生跟威斯康辛矿业再无瓜葛。完全整合完毕的惜云矿业投资有限公司的持股比例为,叶皓东先生全资持有的叶氏集团占百分之五十二,董事长谢抚云女士占百分之三十四,其他股份则分别属于四千多位自然人股东。
至此,拥有北美最大镍锌矿的威斯康辛矿业公司成为历史。
五月末的魁北克中部地区。
无边无际的大山和丘陵,到处都是湖泊和参天大树,在伐木工人开辟出的小路上,一辆路虎吉普车颠簸着前行。车上坐着的正是刚刚将这个区域的开采权买下来的叶皓东和虎子。
“虎子,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碰到野味儿你不许开枪,你要真牛你去跟刚子比枪法,欺负老子算个俅?”叶皓东坐在副驾驶位置,脚蹬在前机盖上冲着认真开车的虎子吼道。
树林中有没化干净的白雪,偶尔会有小野兽冒头。苍茫大地古木参天,白色与青翠色之间,它们显得不起眼,却为这春季平添几分活泼。从矿区回来路过这的时候,叶皓东就喜欢上这里了,大山,新绿,无数的野生动物和广袤的土地。春夏之季赏湖垂钓,秋冬时节登山滑雪,常年看不到几个陌生人的世外桃源,没有比这更适合隐居的地方了。
在法语城市希库蒂米,叶皓东在圣让湖畔的阿尔马小镇以令人吃惊的低价买了一幢大别墅,这些日子,小虎牙和虎子都跟着他住过来。刚子则因为怀孕的简慧珊留在了温哥华。
虎子驾着车颠簸前进中,突然觉得额头处痒痒的,他敏锐的察觉到不妥,突然一摆方向盘,路虎车横着冲下小路钻进山林里。刹那间,一颗子弹同时射进车里,擦着虎子的鬓角打进背靠垫里。虎子一脚刹车将路虎车停在林子里,他在车停下来的刹那已经钻出车门。
“大哥快跳车,先找个掩体躲起来,我不叫你别出来!”
第一o八章 人这一辈子难免三灾九难
虎子的大吼声还在耳边回响,叶皓东躲到路虎车和一棵巨木之间,警觉的四处瞭望。这厮毕竟有着暗劲的功夫,耳目也远较常人灵敏,很快他就发现了不远处一棵树上藏着的绿衣枪手。虎子在树林间跳跃穿梭,几个起落间就失去了踪影。叶皓东从路虎车后边将m40狙击步枪拖下车,拿在手上刚要瞄准,一声巨大的枪响就响彻在林间,叶皓东只觉得右胸膛部位仿佛被大铁锤狠狠砸中,身体被巨大的贯力带了个跟头。受伤处一片木然,叶皓东歪头一看,全是血。
绿衣枪手冷漠的一推巴雷特狙击步枪的枪栓,端着枪再度搜寻目标。
巴雷特m82a1是当今使用最广泛的大口径狙击步枪(反器材步枪)。可以用于反器材攻击和爆炸物处理(eod)。它具有超过1500米的有效射程,搭配高能弹药(如挪威raufossmk211穿甲燃烧弹),可以有效摧毁雷达站、卡车、停放的战斗机等目标,因此也称为“反器材步枪”。它也能用来攻击掩体后的人员,穿透力巨大的50口径子弹往往可以将掩体和人员的身体一起打穿。击中叶皓东的这颗子弹就是穿透了路虎车三层机盖后击中叶皓东的。
轰隆一声巨响,是绿衣枪手隐身的巨木被撞断的声音,一人抱不过来的杉树下是血灌瞳人状若疯虎的虎子。叶皓东中枪已经将他刺激的疯了,吓得魂飞天外的枪手随大树倒下的时候,虎子快如闪电般冲了过去,不等这厮落地摔死,半空中掐住了枪手的脖子,拎着个人依旧身法如电在林中穿梭,枪声大作,虎子的身后留下了一串深深的弹孔。
奔跑中,虎子抓住那个枪手的头,猛的一用力,竟生生将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大汉的脑袋揪了下来。血光迸现的瞬间,虎子突然跳起,跃上另一棵大树,手脚并用眨眼间爬到树冠隐藏另一名枪手的位置,只一伸手就夺过这个有些傻眼的枪手的狙击步枪,同时另一只手在那个枪手的太阳穴上捏了一把。危急时刻,那个人精神似已崩溃,不去拿身上的猎刀护身,反而去摘胸前挂着的十字架,嘴里用法语喊了句:魔鬼……没喊完就蹬腿了。
砰砰砰砰砰砰,巴雷特响彻了六声,周围大树上掉落了六个隐藏的枪手,虎子敏锐的感知力和视觉让他远比这些枪手快的多寻找到目标。扔掉步枪,虎子从二十几米高的树上一跃而下,半途中腰眼叠劲稳稳落地,三步两步跑到叶皓东近前,眼睛里全是热泪,带着哭腔大吼着:“皓东哥!”
叶皓东仰面躺着,胸前一个血窟窿里正一突一突冒着鲜血,看起来十分吓人。虎子凑近了才注意到,叶皓东身体并没让巴雷特击穿,他的呼吸还很有力,只是因为流血过多脸色白的吓人。子弹从路虎车顶棚盖打入,斜着穿透弹簧结构的背靠垫,再穿透车门才击中叶皓东的右胸,又穿透了牛仔服的钢牌商标才真正打进叶皓东身体,此刻的子弹已经被剥去了铜皮,只剩下力道已是强弩之末的钢芯,打在叶皓东身上早已威力大减。
“狗日的,真疼!你个傻老虎,急坏了吧,男子汉大丈夫甩什么大鼻涕,快点扶老子起来,我他妈需要输血,再流会儿,你皓东哥就真挂了。”叶皓东惨笑着,勉强卷起身子,伸出手让虎子拉一把。
飞驰的车里,叶皓东用车里的急救物品止住血,躺靠在背靠上,微笑着说道:“慢点开吧,血止住了,别到了地方没流血而死,反让你给颠死了,你个虎玩意,刚才也不说给我留个活口,现在倒好,谁干的没地儿找去。”
离事发地点最近的小镇叫霍夫勒尔,那里有一家小医院,平常因为经常要抢救一些伐木工人或者被熊咬伤的游客,所以会预备有血浆。躺在病床上,看着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管子流进自己身体里,叶皓东歪头对虎子说道:“我完了。”虎子先吓了一跳,随即坐下,道:“皓东哥,你心跳和脉搏都很正常,没事儿。”
叶皓东:“我再不是纯种的华夏龙的血脉了,这血他娘的没准儿是个白人小美人的,那我不就印证了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这句话了。”
虎子:“说不定是个黑人大汉的血,就是矿场里特能干的那些臭烘烘的黑大汉。”
叶皓东:“滚蛋,给我买点吃的去,老子饿了。”
八具尸体被整齐的摆放在魁北克解放阵线头目让.托德面前。其中他的亲弟弟穆尔.托德的脑袋已经被揪掉后摔扁了。一身手工格朗尼西装,优雅英俊的小斯帕菲特走上前,用法语说道:“对您弟弟的遭遇我深表遗憾,对于这些人的死去,我同样深表遗憾,您有什么需要请尽管说出来。”
让.托德一把揪下头上的格瓦拉式贝雷帽,表情狰狞冲到小斯帕菲特面前。“我需要什么?这就是你说的一个普通华夏商人?我八名手下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掉了,他们没死在该死的魁北克政府手中,却死在你口中的简单之极的暗杀活动里,你拿什么来赔偿?”
“钱,还有枪,大量的,只要你们需要的我都有办法弄来,我的条件就是你们必须帮我干掉那个东方人。”小斯帕菲特对眼前比划到鼻尖的贝雷帽不为所动。
二人对视,一个怒目金刚,一个冷静如水。让.托德终于败下阵来。“五百万美金的活动资金,装备三百人的军火,二十五万发子弹。”
小斯帕菲特:“如你所愿,东西一个月内会送到,这期间我希望看到那个东方人的头颅。”
阿尔马小镇的湖畔别墅。一星期后,叶皓东胸前不怎么深的伤口已经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