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床上,金毛有些懵。
按说作为兽人,他应该是主动的那一方,但看沐琉这个样子,感觉是他被酱酱酿酿似的。
沐琉扯着他的尾巴拉着他的手腕:“狗子躺好了!我要叫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
说时迟,嗖的一下,也不知道沐琉从哪里掏出来捆仙锁将人绑住。
蔺跷冗:“…………”
蔺跷冗心尖一紧,面上却展露优雅的笑容:“亲爱的,这么热情,不用绑着我……”
沐琉眯眼,咧开了个残忍的弧度:“呵,这么有经历,那我给你直接点开经脉吧。”
蔺跷冗一愣。
蔺跷冗眨了眨眼:“什么?”
这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接下来他就知道点经脉是什么,那简直要了人命,真正疼到令人窒息。
浑身的骨头都仿佛重组,每一根骨头都在变样。
蔺跷冗疼到完全喊不出来,这个时候他知道了,人在疼到极致的时候,是出不来声音的。
“快到地方了,两个小时足够疏通经络了。”沐琉环着胸斜斜倚靠沙发。
床上的男人疼到窒息,全身颤抖,他紧紧绷着面皮,呼吸都不稳。
细细密密的汗变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床上打湿了一片汇聚成汪洋。
蔺跷冗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出极致的热气,指尖在哆嗦。
疼,是真的疼,撕心裂肺的宛若在撕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