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奕典:“…………”
行吧,大哥的表现告诉他,他的确是没什么大问题。
但这种大龄儿童终于掉牙的既视感什么鬼。
“你别怕,不碍事的。哥哥这就去找你!”沐琉想了想,到底担心弟弟。
铜须挂断之前,袁奕典隐约听见了个略熟悉的男低音。
袁奕典:“??”哥哥那边有谁在么。
有谁?
蔺跷冗就在,他的浴袍半敞,露出一片麦色肌肤,半倚靠在沙发上,像是被人酱酱酿酿过。
尾巴还被沐琉随手打了个结。
微微喘息,蔺跷冗拄着腮看他:“出了什么事情?”
“和你没关系。”沐琉炸毛。
蔺跷冗轻笑了一下:“好吧。你不想告诉我也可以,什么时候还比拼喝酒?”
“去你的吧,我不和你比了,你简直就狡猾奸诈!”
第三次依旧是输,蔺跷冗就像是沐琉荣耀的半生中那个跨不过去的绊脚石。
黑历史越积越多,沐琉想到就愤怒,完全不信他赢不过他。
“下次再打赌,我的条件就是亲五次,每次三分钟。”蔺跷冗好整以暇地开口。
“滚滚滚!”沐琉恼怒不已,他呸呸吐口水,指着蔺跷冗道:“你等着被我扒皮抽筋!”
沐琉唤出了飞剑跳上去窜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