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子不明白,他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怎么老大的食盒诱惑力那么强,搅的他春心荡漾。
真相是袁奕典下了血本,摘下好几片叶子磨汁炖进菜里。
只能说,木天蓼对猫科的吸引力太大。
打开‘爱意’满满的饭盒,蔺景枭每一口都是小植人的甜美味道,好吃极了。
咳,回去可以给多摸一下。
待不下去了,花豹子欲哭无泪,起身告退。
吊儿郎当的走在军部,远远听见猞猁和黑豹子八卦:“哎呦那位真是神秘家族的少爷!人家一出手,整个帝国抖三抖,可惜咱们殿下不得不和不喜欢的人结婚,这以后真可怜啊。”
“谁不说呢,现在殿下都披星戴月的呆在军部不回家了。”
“咳咳!”花豹子一人一个手锤,凿的两只喵嗷叫,他翻了个白眼:“训练去,废什么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屁的不喜欢。
花豹子打一百个保票,老大稀罕的不行,人家天天巴不得见着皇子妃呢。
至于不回家,那是没法回去,老大憋大招呢好吗!
花豹子虚弱的叹了口气,心累。
话说,他当年年幼无知,当着殿下的面说了不少‘袁家废物’的坏话,会不会被穿小鞋?!
余光瞥见熟悉的悬浮车驶离军区,花豹子生无可恋。
老大公然早退,他的内心居然平静无波。
拎着一沓文件和几个小袋子,蔺景枭整理下衣服褶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了家,是饭菜香和香喷喷的小植人一只,还有小崽子与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