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景枭炸毛:“!!”
我想吸小草,小草却想剥我的皮。
大老虎伤心自闭鸟.jpg
“哈哈哈。”袁奕典越发喜欢这只老虎,亲了亲毛绒绒的耳朵尖,“好啦,殿下工作咯。”
“!”大老虎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
虎脸发烫,原本好好的一对耳朵,忽然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两只圆溜溜的虎耳抖来抖去。
“跟上!”袁奕典手一挥,全家出动。
小哈最兴奋了,他绕着圈儿跑,但太笨拙摔了个标准的‘狗啃屎’,脸摩擦出一道长痕。
小咪止不住翻白眼,太蠢,太丢人。
袁奕典一愣,手扶着大老虎笑的直不起腰来。
蔺景枭低头嗅了嗅花枝乱颤的伪苗,脑袋的的痛楚缓解大半。
他与小植人离得近,疼痛感就会削弱大半。
若是小植人对他抱一抱亲一亲,困扰他许多年的暴躁症都随之消减,这是一只神奇的小植人。
不知大亚裔族植人都如此,还是单单小植人这么特别。
过去有一只随时妄图置他于死地的虫族在,他不得不做出反抗或是顺势布局。
多年来,他每日都伤痕累累,疲惫又孤独的支撑着帝**部。
那日,当他听说皇后给他找了个废物植人,他便知道,可能容不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