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虎委委屈屈的扭过了头,他知道他不会照相,相片很丑。
眼见那两只精神的耳朵耷拉下来,袁奕典就手欠的呼噜了一把:“殿下不用刻意去笑。”
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再次递给了他,他没有那么刻意。
就是也想露出一个笑。
大概是失败了。
大老虎郁闷到自闭.jpg
婚礼一早,天蒙蒙亮袁奕典就起来了。
这几日因为闹腾的崽崽们,大老虎默认了他的小床在地毯旁的位置,所以他有幸住进了主卧。
他穿着身嫩黄色睡衣,迷迷瞪瞪的坐起来,就与一双兽瞳对视。
与他婆娑的睡眼不同,大老虎目光深邃,没有半丝睡意,滑下床抱着大团毛绒蹭了蹭。
“好幸福哦。”一睁眼就可以埋胸,袁奕典满脸的沉迷。
一睡意全无的大老虎一晚上都没睡,他睁着眼直到天亮,整个夜晚都盯着小植人瞧了又瞧。
趁着小植人睡得香甜,大老虎将尾巴悄无声息的搭在小植人的脸侧,然后他的尾巴就被抱住了。
小植人睡觉很安静,可并不老实。
蹭一蹭他的尾巴尖,或者舔一舔嘴巴,有时候还会踢被子,露出白皙的肚皮。
蔺景枭就很刺激了。
时间仿佛很漫长,又似乎极为短暂。
恍恍惚惚地琢磨着有的没的,天就亮起来,小植人睁开了眼,热情扑到他的胸口用力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