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野赶忙在后面问：“你干什么去？”

“开工，李牧野，我告诉你，我跟你杠上了。”张娜停住脚步，难得生气的样子：“在你没跟无暇嫂子复合以前，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说着，气呼呼走了。

“她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吧？”火云问了一句。

李牧野道：“昨晚我联络那臭娘们儿了，她承认是她指点安倍晴空来这里的，不过她也答应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难怪一个电话说了那么久，还要背着我。”火云神色严肃：“你信她吗？”

“不信，但这件事上我选择暂时相信。”李牧野道：“她对归墟感兴趣，昨晚我跟你提及的那个白衣无名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他隐居了多少年就研究归墟多少年，可以说是最了解归墟的人，他想要组织个探险寻宝的团队，选中我作为成员之一，还以此跟我讲条件，被我拒绝了。”

顿了顿，又接着道：“白无瑕跟他们合作也是各怀鬼胎，她向我要一柄石斧，也被我拒绝了，所以昨晚她又跟我提出来，希望我也能组织人手去探归墟，暗中跟她打配合，这个事情我答应她了。”

“归墟是盘觚国遗址塌陷形成的密境绝地。”火云道：“也是我鲛人族的先贤大能盘古死后的埋骨地，按照我们母星的评估标准，那里很可能是神级文明之地，连我们鲛人族的人都没办法进入，我听玄墨说过，当年白老大知道归墟中藏着代表我们鲛人族文明之巅的神迹，于是就想尽了办法进去，最后都以失败告终，我就不信凭那几个次基因生物就能进去。”

李牧野道：“能不能进去对我来说是次要的，关键这是一个除掉施罗德和黄飞虎的机会。”

“黄飞虎也在受邀之列？”

“原本不在的，不过昨晚白无瑕答应了，会促成这件事。”李牧野道：“白无瑕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这件事如果能成功，对她的好处最大。”

“所以，你确信暂时她不会再利用你妹子做文章？”火云挥挥手，道：“随便你怎么想吧，我反正是不信任那女人，她很可能已经成为量子天煞的宿主，心性作为必然会有些转变。”

“这件事还不能就此下结论。”李牧野道：“神道教的人偷袭暗物质研究中心时出现了一个紫色怪人......”

“那个人的确也觉醒了时空原力。”火云道：“不过比起白无瑕来差的太远了，白无瑕都已经能隔空将人定住，甚至影响到时间流速，那人还要借助式神傀儡的帮助才能勉强发挥作用，二者根本没法比。”

“白无瑕的能力达到一定境界后，也能进化出凝固时空的能力。”

“那除非她突破了七级桎梏，进化出八级能力，可那已经是神级文明的门槛了。”火云反问小野哥：“你觉得就现在的地表环境下，能出现这样的强人吗？随即冷笑一声：如果真的出现了，距离下一个文明纪元重启恐怕也不远了。”

“别人也许不可能，但白无瑕不好说。”李牧野凝重说道。

“或许是你太高估她了，又或许是你对八级能力者的概念缺乏认知。”火云不客气的说道：“当然，也不能排除是我对她不够了解的可能，但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微乎其微了，李牧野，我这么告诉你吧，七级巅峰的能力者，不管觉醒多少种原力，也不管她对原力运用达到了什么水平，最多也就是圣人境界，圣人始终还是人，可一旦突破了这个局限，那就算进化到另外的层次了，我曾听白老大亲口说过，原力升华会让人格进化到神格的！”

李牧野不说话了，不是因为不能接受她的观点，而是恰恰相反，接受了她的观点，并由此想到了白无瑕性情变化的根源。她的能力强的可怕，同时人格正在弱化。所以她才变得这么喜欢操纵别人的命运，丝毫不把李牧原的生死放在心上。

原力觉醒者刻苦修持追求突破自我，达到最高境界的重要表征之一就是从人性过度到神性。越是接近元素化状态，性情就越是会接近物质元素的本真，进而达到所谓太上无情的地步。即便如此，也只是性情的变化，而非命格根基的进化。所谓神格却是神话传说中的神级文明才会进化出的命格基础。

至此境界，便不再需要吸纳外界原力，自身就能生成本源物质为我所用。等于是在能力者存在的空间内，可以代替造物主来生成某一种元素物质，并且完全主宰这种能力。这样的能力者一旦出现，正如火云刚才说的，距离下一个文明纪元重启也就不远了。前提是假如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这样一位造物主。

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李牧野却坚定不移的确信，白无瑕真的做到了。她没有被量子天煞附身，而是单纯的进化出了凝固时空的能力。那个量子天煞附身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而这个人现在已经跟白衣无名走到了一起。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火云道：“你愿意相信她就相信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跟你商量。”接着道：“昨晚光顾着寻开心了，忘记跟你说起，我那两个兄弟被你关进了暗物质研究中心的小世界，是不是可以放出来了？”

“当然！”李牧野道：“我会亲自陪你过去，顺便再办点事儿......”

ps：说说张娜这个不讨喜的人物，写这段话的时候就想起了电视剧正阳门外里的苏萌和情满四合院中的秦淮如，白莲花加绿茶婊都占了那么一点点，有点不知所谓的优越感和小自私，但又不能否定她们的真诚和善良。

接着说主角为什么在意她们。出于起于微末时的真挚情感，也因为重情重义的人物性格。

我们的主角是一个有个性和人格缺陷的人，有他从小形成的善恶是非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因为独特的三观，他成了一个很不完美的英雄和枭雄。所以叫无耻之徒。名为无耻，但总还需要保留一些底线。这个底线其实就是人性。所以张娜的存在是基于李牧野的人物设定存在至今的。

我当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