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歇宿院只剩下两人时,他直接拦腰把焦昀抱了起来。
焦昀这一路被风吹了吹,脑子清醒一些,只是依然醉得手脚不太听使唤,他也懒得动弹,知道带他回来的是聂柏昶。
聂柏昶直接抱着他进了房间,等把他放在床榻上,给他脱了外袍靴子,拉过锦被把他整个人裹好,只露出一个脑袋。
焦昀半睁着眼,没动弹,却使唤他:“渴。”
聂柏昶看他像是不太舒服,没忍住担心念叨了句:“看你下次还喝这么多。”
焦昀却是笑笑,脸蹭了蹭枕头,就盯着聂柏昶去倒水。
酒以后到了京城做生意肯定少不了。
所以练练酒量也不错,总比现在几杯就倒强。
聂柏昶去了小厨房烧了水过来,因为天冷,等过来再倒出来没一会儿就闻了,他扶着焦昀坐起身,把水喂给他喝。
喂了好几杯,焦昀才觉得舒坦些。
闭上眼,困意立刻就袭来,陷入沉睡前,他还记得挥手让聂柏昶去睡觉。
焦昀后半夜是被憋醒的,他睡前喝了太多水,醒来后直接就随意披着外袍就跑去放水。
放水出来觉得浑身不舒坦,干脆去烧水洗个澡。
这么大晚上他也没打算去前院喊人,自己烧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洗完换上干净衣服,反而精神抖擞一点困意也没。
他们是打算后天走的,明个儿也就是天亮后去陶府一趟,婉娘这几天新婚没做生意,不过明个儿要过来帮他们收拾行囊。
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也就是明个儿了。
焦昀干脆不睡了,只是想起什么,视线扫了眼隔壁,不对劲儿啊,以聂柏昶的警惕心,他这么一番瞎折腾,这家伙竟然没醒?
他昨晚上是醉酒的,对方可没。
除非……对方没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