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五月份下旬,从餐厅出来,春承热得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至秀眸色微深,抬手重新为她扣好扣子,春承不解:“怎么了?”
至秀轻轻摇晃她的手指:“热得话我们走背阴的那面,你把衣服穿好。”
“……”
春承眨眨眼,低声问她:“我有衣衫不整吗?”
一句话,问得至秀红霞飞到两颊:“刚才,你解开扣子的一瞬间,有三四个女子不分先后望过来。她们在看你,我不喜欢她们看你。”
春同学惊得眼睛瞪圆了:“你不是在和我说话吗?怎么连几个人看我都晓得?”
惊人的洞察力,一心两用,春承叹服。
好在也没那么热,走了两步她小心问道:“你连颗扣子都不准我解,夏天来了,我要捂出痱子来吗?”
“我……我有那么无理取闹吗?夏天天气热,你当然可以随意穿着。”至秀恐她误会,柔声解释:“和吃醋相比,你是最重要的。”
有个非常爱吃醋的未婚妻,春承忽然有点头重脚轻,想到婚后,不由得心慌慌:“成亲后,你不会管我管得太厉害吧?”
知她又在胡思乱想,至秀忍着羞赧揉了揉她的手腕:“比如呢?”
“比如,我看了哪家姑娘一眼,你就拿和离威胁我,非要我和人家断绝来往,拿婚事逼着我做不喜欢的事。”
至秀轻笑:“你想的可真多。”
她既然问了,至秀认真考虑过,温声宽慰道:“我受到的教养不会让我做出无理取闹的事,你大可放心。
而我喜欢你,自是以你为重,纵你看了哪家姑娘一眼,我也不会用和离威胁你。我是想踏踏实实和你过日子的。春承,你不喜欢的,我也不会喜欢。”
出门没带着小药罐,春承搓了搓指尖:“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秀秀不必当真。”
有着正正当当的恋爱关系,至秀挽着她的臂弯,知道当下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为人如何,等春承深入了解后,那些顾虑自会随风消散。
她不急于一时,也不急着把心意剖开呈在她眼前,谈恋爱是个过程,她有信心,成婚那日,春承会全心全意地因着爱她而娶她。
“你和你那位笔友来往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