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秀收拾好课本,拎了书包,抱着猫耳罐从教室出来,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春承冲人笑得一脸温柔。
伸手揪了揪小药罐的猫耳朵,她脚步轻快地走过去:“等急了吗?”
“不急。”春承接过她手里的书包:“走,去吃饭。”
从百草楼出来,至秀忽然道:“你可不要乱对哪个女孩子温柔浅笑,万一人家喜欢你呢?你这张脸看起来就像爱拈花惹草的,还不知收敛。”
春承听着有趣:“你这是以貌取人。你不想看到我和其他女同学走得太近,前两天徐学姐送了我一个苹果,我也没吃到半口,全都进了你肚子……”
她歪头,睫毛忽闪忽闪地眨了眨:“秀秀,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你刚知道吗?
至秀压着情绪咬了咬下唇:“是呀,我是在吃醋。”
确定她在吃醋,春承弯了唇角:“这有什么好醋的,大不了以后徐学姐给的东西,我不要便是。
我知道秀秀在意我,我也没招惹其他女孩子,是想到了很快能见到你,开心而已。”
“谁在意你了?”
“那我在意你,还不行嘛。”
至秀抱着猫耳罐,轻声细语:“就当你说的是实话好了。不过校庆舞会答应了的事情你没做到,再找机会就难了。”
原定在校庆舞会澄清同母异父的误会,哪知元礼突然冲出来,之后半月她们都在为他的事忙碌,计划搁置,越拖越久。
她眉眼裹着淡淡的小沮丧,春承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这有什么,没有机会,创造机会就是了。”
领着人进了食堂,用钥匙开了锁,从专用橱柜里取出饭盒。京藤的专用橱柜是给有钱人提供的便利。
每次看到两人用着一模一样的饭盒,春承都觉得她和秀秀真是再亲密不过的同伴。
“你先坐着,我去打饭。”
“我和你一起去。”
排了将近二十分钟的长队,春承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坐在窗前,盯着面前的人罕见的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