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_33(1 / 2)

新婚夜那日,春承躺在她身侧,她是紧张的,那紧张来得很莫名其妙,虽然晓得女子和女子也能做一些羞人的事,但到底怎么做,她是不知的。

她也曾羞愧不该有那样放浪的心思,毕竟春大小姐娶了她,接过来的只是那沉甸甸的责任。

她说要担起她的一生,可并没有许诺,会给她应有的‘夫妻之情。’

那这旗袍又算怎么回事呢?

若要做朋友,为何要对她这么好?

惹人苦恼,惹人愁烦。春承也是女子,难道不晓得,女子的心,轻易不能碰吗?

还想听她喊‘兄长’、‘姐姐’,大小姐眼圈微红,暗道:你怎么不上天呢?讨厌鬼!

不过讨厌鬼做的旗袍还真好看。

谁不喜欢被人在意呢?

况且在意她的,还是她最感激、最欣赏、最艳羡,最崇拜的人。

恼过之后至秀弯了唇角,笑了。

笑得很好看。

和那旗袍一样好看。

至于她对春承究竟藏着怎样的心思,对于这一世她到底想怎么过,至秀索性不再费神去想。

情情爱爱,讲究的是水到渠成,春承若只拿她当责任看待,若只想和她做朋友,她自会成全她。

反正她不会对旁人动心。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勉强收拾好心绪,至秀欢喜期待地换上崭新的缠花旗袍,腰身贴合着柔软衣料,所有的纤美都暴露在明镜前,望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子,至秀慢慢红了脸。

身子酥酥麻麻的,心潮翻涌。于是按捺下的那些浮想再次涌上来。

春承……到底是几个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