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_19(1 / 2)

至夫人掩面痛哭。

此起彼伏的哀哭里,厉云生兴味十足:“救人?想救人好说,先把衣服脱了。”

不知是谁率先吹了声口哨,来名流堂的,有规规矩矩正正经经跑来做生意的,当然,更多的是那些爱从花丛过的浪荡子。

至秀眸光闪过一抹深深的厌恶:“厉少爷,是要逼良为娼吗?”

“良?”厉云生气狠狠道:“哪个良家女子动起刀来能比得上大小姐您?没废了本少,本少当真要谢谢大小姐手下留情了!”

“畜牲!你这个畜牲!”至夫人在那大喊大叫:“阿秀,阿秀快跑,别管我!你快跑呀!”

“呵,有意思,伯母不是早些时候还盼着本少迎娶令千金吗?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至夫人红着眼睛死命挣扎,被打手不客气地扇了一巴掌,见到这一幕,至秀掌心攥紧,指甲刺痛皮肉,让她无比清醒。

顶着脸上的巴掌印,至夫人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看那架势恨不能在仇人身上撕下一块肉来:“你说过要对她好的,你说过的!你个披着羊皮的狼!”

“是呀,我是狼。”厉云生扭头不去看她,转而盯着神情漠然的至秀:“想好了,再不动,就不是一巴掌了。”

匕首匡地一声砸在手边的茶桌!

“不脱?本少就划伤这妇人的脸,再不老实点,至大小姐,你死了爹,连娘都不要了吗?”

至夫人嘴巴被人堵上,支支吾吾地拚命摇头。

形势比人强。

至秀估算着‘救兵’赶来的时间,指尖搭在圆润的纽扣,场面静得落针可闻,厉云生呼吸一紧,眼里带着得逞的坏笑。

然而,想像中的画面并没出现。

至大小姐指尖移开,从脖颈里取出一枚白玉,声音不徐不缓:“我是春少爷的女人,你敢动吗?”

“什么?春少爷?哪个春少爷?”厉云生语气犹有不甘,品味过后咬牙切齿道:“冰清玉洁的名门大小姐,竟不是清白身了?”

“凛都,有几个春少爷?”至秀提着红绳使那块玉更好的显于人前,她重复道:“我是春大少爷的人,谁敢碰我?我说了,放人!”

这本来就是她一开始想好不得已为之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