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乔然猛烈的推开了她,这时才注意到林美丽扎着针管的手背,因为针管的挣脱,手背上已经滑出了血珠,看起來有点点触目惊心,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嘴里还在念叨着江承逸的名字,那样的茫然,无助。
好似茫然无助中,她已是彻彻底底的迷失了自己……
这个女人难道不疼吗?
乔然的心里不仅仅是好奇,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但仔细想想,她连割腕,跳河,这些极端的方式都不怕,这一点点疼自然不在话下。
不应该去管她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假“保镖”而已,沒必要入戏太深,只是在转身之际,乔然耳畔传來林美丽细细的呜咽声,低低的,声音不大,但在深夜显得格外的刺人心窝,引发心疼。
“真麻烦!”都说女人是多事麻烦的主,但林美丽绝对是他见过最麻烦的女人……
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嘴里不忘抱怨,在扼住林美丽手腕之际,她也趁势的攀住乔然:“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哭泣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但林美丽的唇角却微微的敛出一个弧度,窗外清冷的月光投射在她的脸上,宛如今夜的林美丽是格外的绝美,令人怦然心动。
乔然注视着有点走神了,而林美丽竟然在这一刻循迹着方向,唇瓣轻轻的拂过他的脸颊,好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想要靠近,又不太敢,恍如在探索着什么?乔然凝望她此刻有点点干干的唇瓣,立刻心头撩起了一团火……
而林美丽似乎是探索到了具体的位置,吻上去,小小软腻的丁香舌在他的唇上挑动,不带肆虐,软软的。
顷刻的僵硬网住乔然,喉结发热发疼了,某一处更是发狂发热的叫嚣……
林美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他有些被动的任由着林美丽探索,被动的感受到她的香甜滑嫩,他虽然不清楚林美丽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但有一点肯定的是,他是非常清醒的,然而,越是清醒,行为似乎就越相背离了,吻带着他独有的狂野和粗鲁化被动为主动……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火光四溅的缱绻
一段时间后,宝贝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下來了,沒有了生命危险,肖医生说绝对可以健康成长了。
霍夫人也原谅她了,在医院休养期间,更是加入霍老太太和老西疼爱她的行列,会给她炖补汤养身体,宛如母亲一般给她温暖疼爱……
这一切,似乎來得有点不太真实。
上一秒,还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她和宝贝的性命是死是生还沒有一个定论;而这一刻,她和宝贝都能被大家捧在掌心,疼宠有加,反而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了。
唯一的遗憾是,洛洛还沒有下落,尹雨琪,陈玉华,洛洛……这三个人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找寻不到踪影。
越是沒有他们的消息,童麦的心便会愈加的动荡不安……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洛洛能平安无事的回到她的身边,如果洛洛这一次回來,她是不是可以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了。
还有sam……
自那天从医院离开之后,便再也沒有见过他,和sam的重逢,多了几许惆怅和感慨。
伫立在耀眼水晶灯下的童麦,宛如会发光的夜明珠,除了璀璨夺目之外,娇柔曼妙的身躯,媚态逼人,即使生完孩子之后,很快便恢复了原來玲珑纤瘦的身材……
霍亦泽原本是入书房看看本季度公司的股市行情走势,却在沐浴之后发现童麦怔怔的在那站了很久,手中端着报纸,明显的走神了。
今天的报纸他看过了,是关于某官员在家里被暗杀的新闻骇然的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据作案方式來初步猜测可能是职业杀手所为,目前警方更是在大力的搜捕证据在逮捕真凶……
所以,童麦看到这则消息肯定很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阿sam,震惊和担心随即而來,童麦太过于入神,丝毫沒有注意到霍亦泽的逼近,直至霍亦泽的双臂强势的横在她的腰间,紧紧的扣住,她才一惊:“你吓死我了……”
声音低低的抱怨,苍白的面容上难掩她的害怕。
霍亦泽执起了她的下颚,眼眸底下的锐利就好比是一支箭直穿她的心脏处:“你……干吗?”注意到霍亦泽怪异冷冽的眼神,童麦有点心虚了。
“又想起了你的旧情人,嗯!”语声淡然,但听得出來,口吻中除了是在故意激她,还是免不了有酸醋在蔓延。
“胡说!”童麦收起了报纸。虽然她是在担心sam现在是不是很危险,但为了不让霍亦泽吃醋,极力的收藏起了不安的心。
霍亦泽半沉了双眸了,显然是不满意她这个解释:“麦……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跟你算算总账了!”深浓的眸色不减他的傲慢和倨傲,但双臂扼住她的举止却也在某种程度上外泄了他对童麦的占有欲。
……
“别老是胡说八道,我有点累了……想休息!”在看到那一则报道之后,她是想起了sam,同时,心中也多了一分担心和焦虑。
霍亦泽见她故意避开自己的态度,这火气來得迅猛快速,似乎懒得和她说什么?反正,说下去,她的话也只会让他不高兴,揪住了她的衣领往外扯,大有要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谁才是她真正应该要想的男人……
“啊……霍亦泽……别这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童麦揪回半褐的衣服,她现在沒心情和他缱绻缠绵。
可是?霍亦泽就是清楚她现在是心烦意乱,也更让她正视自己:“究竟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不舒服,看到报道,你就轻易的联想到了sam是么,他是死是活,是安全还是危险,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想提sam,然而,霍亦泽心头撩起的火焰却是很容易的在嫉妒他……
听闻霍亦泽绝情的话语,童麦的眉梢不由自主的拧紧了,很不喜欢霍亦泽如此的绝情绝义:“是你逼走了sam,如果不是你,sam也不必继续走回职业杀手的老路;如果承逸还在,他也不会允许你公报私仇的把阿sam赶走……所以,如果sam真有什么事,都是你害的!”
童麦的言语之中满是指责。
霍亦泽听了怒火更是排山倒海而來,扼住了她的双肩,力道很沉,一双锐眸犹如能立马吞噬了她,紧逼上她:“童麦,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我看你是有点不清醒吧!”
他甚至现在宁愿她不清醒,说得是胡话,也不想承认她现在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來指责他的不是……
如此一來,霍亦泽只会认定他在童麦的心底果真是远远敌不过一个sam。
即使两人经历了很多波折,即使彼此以为不会再分开,然而轻易的一件小事便能看出她对他的不在乎。
既然她不在乎他,那么他为何还要隐忍顾及她的感受,霍亦泽的面色暗沉,在在逼迫着童麦:“我不想跟你吵!”其实,她是不想引发战争的,可是?不由自主的就会埋怨他的所作所为。
“这一次……不是你想吵不吵就可以了事了!”霍亦泽的手重重的扣住了她的腰身,炙灼的吻悍然的落在她嫩滑的颈项处,全然是啃噬的力度席卷着童麦的身躯,仿佛瞬间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了恣意疼痛的因子,惹來她的惊叫连连:“啊……痛……快放手……”
面对童麦的反抗,他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蛮横了:“我想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应该重视,在乎的人,是我,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空气里瞬间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看似怒气很大,无法很好的控制,童麦在挣扎之际,两人双双的跌入地毯上。虽然地毯铺得很厚,却依然令童麦疼,抵挡在他的前胸:“你冷静点好吗?我沒有在乎,重视谁,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本來就不应该把阿sam赶走,如果sam出事了,我和你谁都不好过……我这条命是sam救的,做人不可以这样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