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1 / 2)

莫名的,这一回,她再也隐忍不住,无法再继续扮演坚强的角色,竟然“嘤嘤……”的哭出声來,还很孩子气的将泪水欺在他的胸膛口,就只知道哭,再也沒有其他举动了。

“后悔了吧!一定是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吧!若是当初沒有选择我,现在就不用面对这种艰难的情况,不过……你要是后悔,现在还來得及……”

他这话说得很风凉,甚至始终唇角是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宛如心脏出问題,快要频临死亡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反而是在说着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当然,他纯粹只是在开玩笑。

若是后悔,还來得及吗?况且,他很清楚,童麦不会后悔。

“你坏蛋,看我好欺负是不是,就知道欺负我,戏弄我……”她佯装生气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力道很轻,娇嗔的意味很浓。

自从知道霍亦泽有事之后,她越发的喜欢撒娇,黏人了……

因为之前在一起的时间,他们都沒有好好的珍惜对方。

霍亦泽趁势的吻住了她此刻多话的小嘴,舌灵活的瞬间攻城略地,还是犹如以往一般的娴熟,吸吮着她唇内的甘露蜜汁。

似乎是在嫌弃她太过吵闹了,非要将她抱怨连连的话语给吞噬在他的腹中,力道一分一分的在加重,重到快要恍惚童麦的意识……

她抗议,咿咿呀呀的出声,如黄鹂般清甜好听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却带來了莫大的蛊惑气息在空气里流转。

原本只是想要一解相思之苦,却沒有想到这一吻带來的美好触感,瞬间令他身体激起了一滩惊涛骇浪,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种奇异的清香味,明明最近和他朝夕相处,用得就是同一款的沐浴乳,洗发水,为什么在她的身上总是十分的奇特,轻易便能诱他入局,深深的被吸附……

童麦被吻得七晕八素,就在她倍感呼吸困难的时候,霍亦泽松开了她的唇,指尖很邪气的抚住被他啃噬得有点红肿的唇瓣,微肿中透着巨大的诱惑:“老婆……”

哑哑的声音里透着他无比的柔腻。

虽然叫老婆……有点令人害羞,且他们还沒有结婚,叫老婆有点……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喜欢听,这样“老婆老公”的叫,甚至有那么瞬间,童麦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一度逃避的以为霍亦泽心脏出问題……只是一场梦。

他生龙活虎,绝对不像是健康出问題的人。

但愿是一场梦,可惜却不是梦。

“嗯!”单音字的语调微微上扬,带了丝丝缕缕的诱惑,胜似最魅惑的邀请,她清亮的眼眸底下不由自主的再次染上了层层的水珠,含泪的望着他,楚楚凄凄的模样,令人难以抗拒。

现在霍亦泽也总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來,一直想要放下她,却始终放不下。

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容不得他拒绝,他也无法拒绝。

霍亦泽此刻如雷的心跳在童麦的耳畔清晰的响彻:“啪嗒啪嗒”十分的有节奏,她贪念的把耳朵更贴近他的胸口,不顾他是刚刚才苏醒,耍赖的不肯从他的大腿上跳下來,反正在霍亦泽的眼底,她大概就是无赖吧!

沒身世,沒特长,沒本事……却好命的攀上了一颗大树。

她还像猫咪似的不仅蹭來蹭去,俏挺的鼻梁嗅着他脖颈上的气息,撞击着她的心尖,她甚至挑逗似的在他的颈项处重重一咬……

霍亦泽“嘶”的倒抽一口冷气,颈项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这一咬……显然已经把他掩藏的渴望都火速的爆发了出來。

他警告似的瞪了瞪她,仿佛是在暗示她别胡來,他的渴望不比她少,却因为她怀孕不得不隐忍住,可童麦现在的态度分明就是在蓄意玩火……

和霍亦泽在一起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对他的敏感处,她怎么可能不清楚,继续不顾霍亦泽的警告,调皮的在他脖颈间舔舐着……

正文第六十八章戒不掉的瘾

吸吮着霍亦泽身上独属于他的气息和香味,当然虽然现在几乎都是药水味,可她却是甘之如饴的嗅着,宛如鼻尖处都是幸福,开心的味道。

她纤瘦的娇躯匍匐在他的身上,犹如蔓藤不肯深深的攀附住他,低低浅浅,柔柔腻腻的在他耳畔笑声道:“霍先生,要吗?”

语毕,她有些羞赧的吐了吐舌头,白皙的面庞上已经染上了层层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润泽。

又是诱惑的邀约……

若不是她有孕在身,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并且炙热的与她交缠缱绻……

很可惜……他必须顾虑到她的身体:“小色婆,快下來,你现在是孕妇!”他好声的提醒,声音里愈加沙哑了,深浓的渴望开始翻转出來,他刻意的将她拉离自己,逼迫自己隐忍。

居然叫他小色婆……有沒有搞错。

她不但不退离他的身体,反而搂得更紧了,目光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清亮干净,还携带着点滴的魅惑,不说话,就是这么看着他,仿佛眼底下还有缕缕的控诉,抱怨他的扫兴……

霍亦泽见到她不说话,挑了挑好看的眉心,那样的眼神里摆明就是要让她下來,她嘟了嘟唇,绝非刻意,只是在抗议霍亦泽的行为。

什么嘛,每一次都是他想要的时候,他就会不分时间场合的压着她拼命的索取,沒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可是她在想念他,想要拥紧他的时候,竟然是推三阻四……

嘟起的红唇宛如成熟后的樱桃被咬出來的色泽和水润,好似在等待霍亦泽的撷取,不由自主的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像是有一种莫大的魔力,一碰就无法放开,只能黏着深入……

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最后是深深的吸附住,啃咬着她的甘甜,童麦的手指开始有些不安分的撕扯着他的病服,而他也不知不觉中探入了她光滑的美背,凝滑的触感传入掌心,无限的美好自掌心蔓延开來,不过也触及到她身体的沁冷。

初春的拉斯维加斯,依然是严寒不已,病房的暖气似乎还不够以暖和她,他停了下來,蹙了蹙眉:“冷吗?”

他眼神中写满的关切,令童麦窝心不已,立马摇头:“外套里面还穿了毛衣呢?怎么可能冷!”原本只是一句非常平常的话语,也是因为想要让他放心,她不冷。

可怎么听入霍亦泽的耳中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变味了,也许是他本身也是那么的渴望她:“等会脱起來,就麻烦了……”笑谑的道,神情之中沒有一丝丝对童麦的取笑,却令童麦“唰”的一下红脸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说各种害羞的话都沒问題,而霍亦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会令她有点无地自容:“不玩了……你刚刚才醒來,要好好休息!”

虽然刚才的确是有那么热切的渴望,但她还是能做到收放自如,不影响情绪,不过,童麦还是依偎在他的怀中,胸膛不软不硬,宽厚踏实,还带着他缱绻的温度,贪念至极……

霍亦泽反倒是不肯放手了,一使力,双手捧住她俏挺的臀部,像是抱婴儿似的紧贴在他的胸膛处:“如果我说我休息得够久了,有足够的力气可以运动一下了……你接受吗?接受这个诱惑的邀约么!”

极富磁性的嗓音在耳畔缭绕,听似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可是?他已经大幅度的开始拉扯她的衣服,瞬间毛衣和外套都被解开拉至两侧,穿着贴身的紧身衣,胸前美好的娇软就呼之欲出,蹭进他的面庞,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鼻尖便在其上拱,宛如要吸光她身上所有的灵气和甜美……

此刻,他是多么庆幸,那一年他去了那一家伦敦的pub里,遇见了她……

否则,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以他当初的个性,他们可能永远不可能有交集,更不可能有感情,爱上她,和被她爱上,是他霍亦泽这辈子做过最正确,最对的事。

亲密的接触,她身子本能往前弓了弓,却突然之间记起了一个人:“美丽……美丽还在外面……”若是被人撞见,她一定会羞愧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