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我要解释……”在霍亦泽走后,江承逸终于开口了。
林美丽则是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你什么都不必解释,我不想听,也不需要听,反倒我要祝你订婚愉快!”
林美丽的表情看起來很洒脱,可是?逸出的话语绝不是潇洒可以形容的,一眼便能看出來她对江承逸的缕缕恨意。
“对不起……”
“对不起这些话,你就收着,我们四年的感情,最后不能在一起,不光只是你有问題,是我们双方都有问題,你不必觉得愧疚,相反,我应该感谢你,和你分手之后,才让我有机会遇到paul,他和你完全不同,不花心,有责任感,是女人最理想的伴侣!”林美丽完全不给江承逸说话的机会,睨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嘲讽,实际上是暗指他的花心和不负责任。
“你和paul的事情是真的,林美丽,你不错啊!才分手多久,你一转头就有了其他男人!”
江承逸的脸色立马骤变,说出的话语有着严重的攻击性,仿佛一瞬间心底下所有的对林美丽的愧疚,通通消失不见了……
面对指责,林美丽却笑得轻蔑:“有你快吗?一个月的时间,我只是有了男人,而你却有了未婚妻!”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占有
足够讽刺吧!林美丽只要想着江承逸和她分手后还不到一月的时间里就有了未婚妻,甚至半夜里睡着了,都会醒來情不自禁的嘲讽自己的愚蠢。
四年的时间……
最好的青春全部奉献给了他,就算两人是和平分手,他也不至于要那么迫不及待吧!
“你不要转移话題,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題,你觉得你和paul合适吗?你们年龄差距那么多,你选他,在别人的眼里,你就只是看中他的钱财,权势,美丽,你醒醒吧!就算你气我,也沒必要把自己的幸福赔进去,不适合就是不适合!”
看得出來江承逸此时的神情很焦灼,可在林美丽的眼底,他不过是在生气自己那么快有了别人,让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挫败。
林美丽望着他,面色之中流露出对他的讥诮,她不疾不徐,想要看看江承逸究竟可以说得多么的好听。
既然他说完了,就轮到她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了。
“我看最该清醒的人是你自己吧!年龄差距大又能怎样,paul疼我,爱我,给我足够的安全感,和他在一起,让我能感觉到我是被宠爱的,我们是有未來的,不必像我跟某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每时每刻是不安心,不踏实,而你所说的合适,更加就沒有说服力了,当初我和你还不合适吗?男才女貌,找不出任何一点点不般配的地方,结果呢?我们还是沒有在一起,当然,我说这个不是觉得惋惜,只是,我们两个应该各自向前看,找最适合自己的人,恭喜你,你找到了!”
天知道,林美丽在说“恭喜”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底有多么的疼,即使舍不得,但她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绑着他,这样,只会令他更加的厌弃……
这话说得江承逸是无地自容,有些心虚的低垂了头:“美丽……”
“什么都不要说了,既然小泽哥走了,我也沒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失陪!”话里很明显,她是冲着霍亦泽而來的,若不是他,她不会赴约。
“美丽……”江承逸试图阻止她离开,而林美丽却很无情的推开了他,径自离开,留下江承逸一个人,刚才所有的邪肆和恶劣在这一刻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只有无尽的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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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凯撒皇宫酒店之后,童麦忙活着整理行李和一堆“战利品”,童麦拿着香奈儿性感长裙在身前比划了比:“这件一定要送给芬姐,好让她快点找一个男人照顾他们母子两个!”
还有奶奶的,小莎的礼物……童麦很宝贝的包好。
咦,霍亦泽这个混蛋怎么突然之间安安静静的,沒有來烦她,有点不习惯。
童麦蹑手蹑脚,貌似特务一样窜进他的房间,想要偷偷看看他究竟在做什么……
“哦……”童麦在见到他脱下來的衬衫,后背几乎全是血迹,不由得惊呼出声,原本是背对着童麦的霍亦泽,听到她的呼声,立马将换下來的衬衫利落的藏在身后:“进來不敲门,你有沒有一点礼貌!”他的声音显得生硬,似乎童麦出现的太突然了,有点猝不及防。
童麦才不管他说什么?执意拨开他的衬衫,试图查看伤口,他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什么竟然流这么多血。
霍亦泽却是刻意的站高了身体,不允许童麦看到:“干什么?你先出去!”
“让我看看!”童麦在见到他后背上坑坑洼洼,稍许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时,心竟然在隐隐的发疼:“不是已经好了吗?”
无奈之下,霍亦泽只能任由着她的指尖轻轻的划过他的伤处,微凉的触感,仿佛片刻让疼意减轻不少。
童麦的眼眸底下不由自主的蒙上了一层水雾,不想心疼,可这一抹心疼却是挡也挡不住……
霍亦泽背对着她,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却好似能轻易的感觉到她的疼惜:“你丫头就不要在那装同情了,一点血而已沒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故作轻松的道,心下却是甜腻无限。
甚至,他一点也不想回国。
暂时,就这样先幸福着,就这样先自欺欺人,逃避现实着,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去想……
他的话很不中听,童麦也知道他之所以会受伤,还不是在包厢里,在车上大幅度的动作才会扯裂,这个人根本就活该嘛。
“你哪里需要同情了,你是活该吧!”童麦收拾泪水,不打算理会他。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家伙,原本看他后背惨不忍睹,打算给他上药,现在听他这么说,已经沒有一点心情了……
她退却,霍亦泽就进攻,霸道的从她的身后拥紧她:“是,我是活该,如果我有什么闪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绝对是我的最佳写照!”他低低的在她耳畔呢喃。
童麦挣扎,可背靠着霍亦泽的胸膛,顿感一抹抹的暖意渗出來:“放开我……”
“别动,我想抱你!”说话的同时,臂弯间的力道更用力了,鼻尖属于她的清香味道,在他鼻尖缠绕,撩动他的心房。
“呵呵……你想抱就抱,我岂不是很沒面子,快松手啦!还有你答应过我的,回去之后,不会再骚扰我了,千万要记住你所说的话,如果你出尔反尔,就不是个男人!”
童麦还不忘提醒霍亦泽这个最重要的事情。
闻言,霍亦泽的脸色瞬间有了异样,他的狂妄和傲慢瞬间原形毕露了,不回答,却也不争执,只是搂着她。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可能会成全你。
他们终于还是要走到各奔东西的地步……
终于……多么残忍的一个词。
童麦见他不说话也沉默了,在片刻之后凝望着落地窗外,犹如落珠的雪花,大片大片的垂落,形成一道亮丽耀眼的珠帘。
她和霍亦泽的爱情,或许就好像一场大雪,落下时是那般的盛情绽放,绝美逼人,可终究到最后还是化成了一滩雪水,再美好也不过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