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重死了,压得她喘不过气來。
然而现在对于霍亦泽來说,领带已经沒那么重要了,送上门來的美味……沒理由拒绝。
“想要就直接说嘛,何必要装腔作势,女人也是有需要的!”霍亦泽的指尖邪恶的在她饱满上流连忘返,面颊上明显的写满了蠢蠢欲动的冲动。
“你……谁跟你装腔作势啊!走开,立刻滚!”童麦惊慌的道,害怕霍亦泽在她身上驰骋。
该死的,他脑袋里似乎永远只装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儿女私情,沒个正经。
霍亦泽唇角牵扯出一个十足好看的弧度,笑了,笑得异常的邪肆:“麦丫头。虽然身材不怎么样,可很符合我的口味!”
确切的说,他爱死了她身上的味道,仿佛分分秒秒都想和她缠绵悱恻,一辈子都不会厌倦……
闻言,童麦倍感烦躁,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呢?“你要那个领带是吧!”
不就是一个领带,只要他不再缠着自己,送给他也不是不行,反正她可以再替小a买一条,商店又不是沒有货了。
“你起來好吗?我去拿给你!”妥协吧!在床第之间的事,她拗不过他,还是乖乖的把领带送给他好了。
“不好,领带我也要,人……我更要!”
语毕,霍亦泽已经放肆的在她胸前蹂躏,不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他不知道他还能品尝她身上的美好多少次,唯一他现在能把握的就是珍惜他们之间的每一分每一秒……
“你要个毛线啊!谁允许你要了,我不允许,不允许……”童麦的大嗓门再次在他的耳畔响彻。虽然声音大如雷,可霍亦泽听得却似乎甘之如饴。
他模仿着童麦好比大灰狼的笑意,笑得爽朗,开心,也尝得乐意,愉悦,唇瓣所到之处,在芙白柔嫩的娇躯上映衬出一朵朵娇艳似火的花骨朵,足够的耀眼,暧昧。
和她在拉斯维加斯相处的这几天。虽然中间免不了吵架,拌嘴,生气,可却是他人生当中最美的记忆。
他的确是一个擅于带领,擅于激发女人体内潜能的坏蛋,每一次……她由开始的反抗,到最后都会诚服于他的身下。
“什么时候回去啊!”激情中,童麦顿然间冒出这么一个问題,再不回去,会被他给吞噬的连骨头都不剩,可恍如内心深处,她也在隐约期待着在这里多停留几天,可这样似乎又不妥,她现在就好比一个完全沒有责任心,沒有廉耻心的女人,把女儿和男人抛一边,却出來和另外一个男人厮混。
思及此,童麦的胸口处闷得有点发堵了,双手地挡在霍亦泽的胸膛:“我要明天回去,不……越快越好……”
多待一天,她的负罪感就越重,她怎么可以只顾自己的高兴和开心,就恣意妄为。
霍亦泽显然是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題,强势的封住了她的红唇,做的时候哪里來那么多的废话,现在是讨论这些问題的时候吗?火热的唇舌抵死的缠绕在一起,仿佛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彻彻底底要将她的甜蜜搜掠干净……
直到最后,童麦纤长的双腿主动的攀上他的腰身,宛如想要更多更多……
一场透彻的激情过后,霍亦泽心情极好的佩戴着童麦原本是要送给厉贤宁的领带,爱不释手。
他不是沒有接受过别人的礼物,无论是奢贵的还是普通的……可这个被掠夺过來的礼物,是最好的。
“奶奶个熊,你就臭美吧!你知不知道这个才多少钱,几十美金而已,根本就与你不搭调,你还是扯下來比较好!”
童麦看他戴着领带,心情一点也不爽,他就那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么,这一点不禁令童麦在怀疑,霍亦泽之所以会紧缠着她不放,恐怕就是因为他心底强烈的占有和掠夺欲望,而并不是因为他真的爱她……
但若是笃定他沒有一点点爱她的意思,这又说不过去。
“是有那么一点劣质,可我不在乎钱多钱少!”只在乎这是她买的。
“大哥,可是我在乎,我很介意好吗?这是我买给别人的礼物,你却占为己有,你不觉得自己太可耻了点吗?”
童麦的语气变得激动了,真不知如何说他才能明白,瞧他脸上现在那副得瑟的样,童麦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掐掉他的笑……
“现在是属于我的东西了,我占为己有有什么好可耻的!”
霍亦泽说得非常的不以为然,身体上得到了满足,心理上也总算消除了一点疙瘩,即便东西是抢來的,可心头却是美滋滋的。
“靠靠靠……受不了了!”她快要气炸了。
见过不要脸的,却沒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人,但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被他给气了……
“不错哦,我看你戴起來还有模有样的!”童麦突然之间笑了笑,口气软了下來。
霍亦泽好比是得到了一个宝贝,嘴角敛出的弧度很深。
“哎……算了,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想了想,这劣质品也确实不衬厉贤宁的气质,我还是再去给贤宁买一条赞一点的好了!”童麦佯装的叹气。
这话就差点沒把霍亦泽给气喷出血來,他的头顶立马腾起了一团熊熊的火焰:“你敢!”
“吼,笑话了,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个人讲点道理好不好,怎么说你也是一个读了点书的知识分子,不要那么无赖,否则会被鄙视,唾弃的,你抢了别人的东西也就算了,你还不允许我继续买,说得过去吗?”
沒听过这种鸭霸的言论,童麦在心底万分的抗议了。
“管它说得过去也好,说不过去也好,我就是不允许!”霍亦泽扯下了领带,重新欺压在童麦的身上,体内的醋劲和酸涩猛然的袭击他:“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厉贤宁,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暂且抛下其他人,对我认真一点!”她就只会气他,怄他,骗他,好似非要把他气个半死,她才会心满意足。
童麦凝见了霍亦泽此时此刻面颊上的严肃和认真,这份肃然给童麦无尽的压迫……
干嘛呢?
无缘无故的,就为了一条领带又來了一顿火焰,童麦懒得理会他,下床,然而脚尖才刚刚落地,却被霍亦泽给捞回了床上,强行的架住了她的身体:“搞什么?你不要來你那一套,我承受不了!”烦躁死,他何來那么多的体力干了一次,又一次。
“你何尝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你真以为我是铜墙铁骨,你说什么?做什么?我就像垃圾桶,什么都可以承受,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了,可我们现在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想他!”
这个要求他过分了吗?
霍亦泽的双眸紧紧的拧在一起,眉心之间的伤倾泻出來。
霍亦泽的话语,令童麦也变得严肃,且活似对不起他的人反倒是她自己,仿佛她做了很罪大恶极的事……
而且,真正从他的嘴里听到“我们不可能了”这几个字眼时,童麦的心下也不免有心烦意乱,甚至有丝丝的痛意掠过。
“不买总行了吧!小气鬼,又不是花你的钱!”无可奈何,童麦不情愿的说道。
“不行,不光不允许买,还不允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