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间就会说出一些不仅仅是令童麦难堪,更是令自己万分生气的话语。
“是,沒错,你说什么是什么?”反正他们之间已经不在乎这么一点点误会……
而且,现在她还巴不得他误会,她不难感觉到这些误会令霍亦泽是那么的抓狂,发疯……这是她想要看到的。
只是,殊不知,一次次的误会,让他们之间本身就已经劣迹斑斑的感情,缺口已经愈加的深了……
霍亦泽的喘气声加重了,胸口处是剧烈的起伏,有时候他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沒有,她总是能轻易的惹怒他,气他,甚至怀疑有一天,他迟早会被她给活活的气死。
“少跟我耍嘴皮,你给我乖乖的听话,我说什么?你最好做什么?反抗只会让你吃足苦头!”他撂狠话了,这时候他的眼眸内在不动声色的刮着风暴,似乎能在顷刻间摧毁一切,毁灭的一干二净……
“不要脸的男人,你当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要脸的人,你现在算什么意思,在有尹雨琪,有孩子的同时,你想跟我玩情人游戏,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当小三的,我宁愿死也不会当你们之间的小三!”
她的倔强不是吹的,霍亦泽也不是不清楚她这一点。
“你够执拗,但我也会让你知道……你究竟能拗到什么时候,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还有厉贤宁……你打算什么都不顾,跟我直接呛声吗?”
他谅她也不敢。
威胁了,浓浓的威胁,逼迫的童麦面色在发白,唇瓣是忍不住的在颤抖……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小莎一根寒毛,我会跟你拼命的,你最好考虑清楚!”小莎是她的命,若是霍亦泽敢动她,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呵呵……你认为你的警告有效吗?我霍亦泽想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來警告,你也不例外!”霍亦泽的神情是愈加的幽暗,给人窒息的沉闷感。
他的声音无需像童麦那样厉吼,就足以传达出他的威严……
童麦凝见了他眼底的凌厉和肃然,他的确不像是开玩笑,说实话,现在这个时候,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却也不会乖乖的给他当小三。
而霍亦泽虽然和尹雨琪有了一个孩子,在去美国之后……虽然和尹雨琪在拉斯维加斯举行了婚礼,但他们根本就沒有登记结婚。
这也是尹雨琪一直害怕的,若是有一天霍亦泽想要对她放手了,她随时随刻都有可能成为弃妇……
正文第七十六章强迫共享
该死的女人。
竟然越來越肆无忌惮了啊!竟然敢用绝食这一招來逼迫他,以为他会心软,就放了她。
这绝不可能。
她喜欢玩这种小把戏,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见多了,自然就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不过,心下还是不免会担心她,尤其是当别墅的佣人打來电话,汇报有关于童麦的情况时,他竟然无法冷静了……
返回别墅时,她果真一如他离开之前,桌上的食物还是原封不动,她双眸紧闭,面色有些苍白……
在经过几场大大的体力消耗之后,她其实并不是绝食,而是不认为自己还有力气去吃桌上的东西。
她饿啊……可是沒有一点点力气了。
“童麦……醒來!”他低吼,语气有点沉,听得出來很凌厉。
恍恍惚惚之中,她听到了耳畔熟悉冷岑的声音,半睡半醒的状态也因为他的叫唤清醒了,但始终是闭上双眸。
混蛋,叫叫叫,叫你妹啊!
“你不醒來是吗?”反问一出口,明显的可以听出他预备使用非常手段了。
随他便,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都已经被他折腾到了这个份上,不在乎多一点点的伤痕。
童麦猛然的睁开了眼眸,圆瞠的眼眸传达出她浓浓的憎恨和唾弃。
看到她打开了眼眸,他的火气也陡然的消散了一点点:“不想饿死,你就给我乖乖的吃饭,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更不要以为你绝食我就会心软,横竖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听话的给我待在这里!”
妹的,他以为她绝食啊!她不会那么傻好不好,只是实在沒有力气从这张床上爬下去……
她甚至此刻连说话的力气也沒有,只有晶亮含恨的眼眸在证明她还活着,还有满满的恨意无处发泄。
小莎……
她突然之间不在,小莎该怎么办,该死的霍亦泽,这种男人该千刀万剐,活生生的给折腾死。
“小莎……”她的唇瓣里发出虚弱的声音,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气势,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霍亦泽很满意她现在的虚弱,仿佛就是在跟她证明,他很行,至少可以将她欺压到几天下不了床……
霍亦泽的唇角掠出一抹好看的笑,十足的明媚,得意:“哦……你在说那个來路不明的小莎啊!”他故作惊讶的道,邪恶不已,尤其是此时凝望着童麦的眼神是格外的放肆,修长的指尖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滑腻的侧脸上轻轻的抚摸,掌心下水润的触感是十足的撩人……
然而,他适时的收住了,在担心自己难以把持住,又不小心的要她,很显然她现在已经经不起一点点的碰触了。
“王八蛋,什么叫來路不明,你说话注意点,她是我的女儿!”奶奶个熊,他的话总是能激起她万分的恼怒,即使语调不高,但她的愤慨明显。
“是吗?是你的女儿吗?你确定!”三个反问,彰显着霍亦泽异常的玩世不恭,还有难以阻挡的倨傲随之向童麦压來,重重的笼罩在她的胸口处。
什么玩意,什么意思,他竟然这么说。
童麦注视着霍亦泽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更加慌了,方寸大乱,不能乱……得镇定,童麦艰难的吞了吞喉:“霍先生,你说笑话了吧!不是我的女儿,难道是你的女儿!”
他但笑不语,好半响只注视着童麦虚伪,掩饰的面颊,宛如想要从她的脸上考究出什么來,为什么在几年之后,她的倔强还是一点也沒有变,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那天晚上……看到她和厉贤宁的深吻,她明明就不是这样的,看起來很温顺,该死的,只有在他的面前,她就好比是一头猛狮,在极力的咆哮,发狂……
霍亦泽下意识的抚了抚脖颈上的伤。虽然处理了伤口,但还有痕迹在,他也不打算用什么祛疤痕的药,相反要留在颈项上,就当是在做个纪念吧!
“你笑什么?疯子!”
“我在笑你,我还不知道童麦你竟然会有那么好的耐心和爱心,去抚养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还整整六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