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话啊!接下來怎么做!”刻意的压低了声音,语声里压着千斤重的怒火,还是不要惹怒他比较好。
和霍亦泽不是第一次过招,只是,每一次,她招招败北,很明显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怎么做!”波澜不惊的语调里竟然吐出如此大胆,令人掉下巴的话來……
听闻,童麦的面颊上瞬间染上了一片绯红,下流胚子一个,居然在这种地方,明目张胆的说这等下作之事,她真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词來骂他。
因为霍亦泽的世爵c8,也引來了不少人围观,大家似乎都想一睹这奢华精致的豪车一眼,却也不经意间听到他嘴里“**”一词。
围观者的惊呼声,倒抽冷气声……童麦听入耳畔,脸颊的绯红更盛,更火辣辣的烫了。
“该死的,有点羞耻心好吗?”终究是忍不住,该说的她还是要说。
霍亦泽轻笑,笑容里面是满载着嘲讽:“说到羞耻,我能比得上你吗?寂寞寂寞就好!”直呼着她的网名,戏谑的意味里层层叠叠的讥诮自然而然的流露……
好整以暇的打量了她一番,从头至脚,他似乎沒有哪一处是他可以看顺眼的,眼神里写满了对她的嫌弃,当然唯一可取处……就是她的身体。
霍亦泽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她傲人的胸脯,现在的她穿得很单薄,愈加显得前胸的波澜壮阔和丰盈诱人。
这大冷天的,她还可以穿得更少点,黑色瞳孔里逐渐变得幽深了……
童麦已经不惊讶他这么叫自己了,上一次不是在那啥拍卖的时候,被他给……逮到了吗?只是,她现在反应慢半拍的沒有将他和“寂寞整治站”联系起來。
“原來你又在耍我!”童麦气得咬牙切齿,几个字眼从牙缝里挤出來,胸口处是一番疼痛,穷苦人家的孩子被富二代当把戏一样耍着玩……这种滋味,无疑是在加重她的凄凉感。
“耍你,沒这个必要!”轻蔑的说着,言下之意,让他浪费时间來耍她,她还不够资格,但,实际上,他就是在浪费时间,而且还浪费得心情愉悦。
不错,现在看着童麦略显狼狈的模样,心头的火焰顿然之间已经灭了好几分。
“我跟你先说好,就算你耍我,好吧!我就认了,但是,我从尹家打车到这里來,三百块的车费,你必须给我,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的体力,耽误了我休息……这些我通通沒跟你算,可三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说着,她伸出掌心,找他要车钱。
如此的举止,无疑是等于在老虎嘴里拔牙,而霍亦泽听着她的话语只觉得可笑至极,现在他甚至有个强烈的冲动,想要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装得是石头,还是泥浆,这么白痴沒脑袋的话语她也说得出口,难道就真的那么贪财,开口闭口就是钱钱钱,浑身上下尽是铜臭味,整一典型的铁母鸡形象……
她别忘了,她欠他两千万。
霍亦泽睨着她的掌心,发现她的手似乎有那么一点微微颤抖。
当然,童麦这绝不是害怕,因为刚才的奔跑,汗流浃背的,现在歇了下來,阵阵冷风袭來,身体自然而然的瑟缩着。
这才让她记起忘了穿外套……
童麦身体的抖瑟,提醒了霍亦泽:“三百块……我可以给你,同时,也可以给你免去一千万,我的要求很简单……”唇角牵扯出一道好看的笑意。
“有多简单!”焦灼的发问,尽显她急躁的脾气。
他则是不紧不慢的把玩着他手上的钻戒,玩心尽起,童麦低垂着头,也注意到了他的那一枚样式独特,看起來十足大气,阔绰的钻戒。
切,什么玩意,就喜欢装逼,童麦对他折磨人的发言速度,恨之入骨。
“看清楚了吗?”语毕,还不待童麦反应过來,他的手一扬,钻戒在空中呈抛物线,不偏不倚的落入喷泉池中。
不是吧!我的妈呀,童麦惊讶不已,就算有钱也不是这样挥霍的吧!那枚戒指看起來价值不菲,他是不是脑袋有毛病,不喜欢可以给她啊!只要是不要钱的,免费的,她通通喜欢,更何况还是这么有深度,有价值的东西……
“你……”她正要发问,而霍亦泽拦阻在了她的前面:“你去捡!”
童麦听见了,然而一时半会,还真沒有反应过來。
喷泉的水还在哗哗的洒着,看得童麦眼睛发晕……
“什么?”
“你听见了!”不需要他再重复一遍,他也沒有这个耐心继续重复一遍。
“啥,啥玩意!”她激动不已。
现在这大冬天的,让她窜入喷泉池里,给他找那破戒指。
好你个霍亦泽啊!心肠真歹毒,分明就是在捉弄她,看着她狼狈不堪,凄凄惨惨,才会令他心底平衡。
“不就是不小心偷拿了你的手表,你至于要这么斤斤计较,紧咬着我不放吗?”童麦的肚子里憋着一窝火,心里的委屈无处发。
至于吗?霍亦泽深谙的眸子炙灼的落在她的面容上:“换做是别人,的确不至于,但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在伦敦……”
他邪恶的开始提醒她在伦敦的事。
“你够了,不要给我时不时的提醒在伦敦的事!”犯得着天天挂在嘴边吗?童麦打断他,瞪凸的墨瞳里载着厚重的火苗。
“提醒不提醒,事实如此,我和你现在的关系……怎么会算别人呢?”边说着,霍亦泽的手已经放肆的揽紧她的腰身,强逼着她的身体贴近他坚实的胸膛,密密实实的紧贴,如丝如缕的汗香味吸入他的鼻翼,他身体的某一处在炙热的狂奔,轻易的勾发出他的冲动和欲念。
不过,现在不是和她缠绵的时刻……
“你……我和你本來就不熟,是陌生人……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如此亲密的贴近,加重了童麦的紧张,连现在说个话,也是吞吞吐吐起來。
最重要的是,隔着薄薄的衣料,她似乎感觉到他腹部下灼人的热源……
童麦艰难的吞了吞喉,身体的哆嗦强烈了,不过,在他的胸膛处,却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丝的暖意。
“我很好奇,那一晚……你是真的处女,还是假的!”现在假的东西太多了。
当然,这一句话,霍亦泽纯粹只是想要羞辱她而已,真的,假的,他会分辨不清楚吗?当思想空下來的时候,那一夜的缠绵就会无孔不入的钻入他的脑袋里,紧致的触感也清晰如昨……
她的味道真的不错,至少在这一方面,对他的味,不然,也不会轻易的点燃**。
只是,他很不乐意自己有这种冲动,这也是对他素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是极大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