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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一怔,随即反驳:“季老三,你胡说什么!我白泽身边还缺女人么?怎么可能会对一只兔子有意思?虽然是只挺有本事的兔子!”

田歆听他这么说,顿时放心下来。

季陌扯着他的衣领,哼了一声:“希望你记住今天自己说过的话!”

警告完毕,他松开手转身离开厨房,正好就撞上躲在厨房门边的田歆。

“小甜心……”

田歆冲他笑了笑,“我听说白泽带了牛肉过来,正好家里的冰箱里有黄油、意面什么的,我给你们做道西餐吧。”

她神态自若地走进厨房,看到白泽还傻立在原地,开口赶人:“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做饭了。”

白泽神色恍惚的被她推到门外,走到沙发那边坐了下来。

季陌往厨房里瞅了几眼,也跟着回到客厅里主动招呼起江潜和李焰他们。

田歆一个人在厨房里忙乎,煎牛排、煮意面、拌沙拉,在加上一道玉米浓汤,摆盘什么的那是没有的,味道呢还算过得去。

李焰有些失望:“看来田大师也不是什么都擅长嘛!”

这话一出,立刻被季陌和白泽同时瞪了一眼。

李焰有些委屈,找江潜主持公道。

江潜摸了摸鼻子,说了句:“很是家常的味道。阿泽纯属大餐吃太多了,偶尔吃了道家常菜才会觉得惊艳。”

大脑一直掉线的白泽听到他的话,猛地醒悟过来:”没错,就是江哥说的这样。“又拿手肘捅了季陌一下,“老三,我真没别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伪修罗场,修文

第67章 田大师41

“最好如此。”季陌冷哼了一声。

江哥一向精明, 会这么说估摸着是已经瞧出来些什么。

小甜心小事糊涂大事上却门儿清,别看她嘴上没说半个字,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场的众人当中恐怕唯有李小四是满头雾水, 不明所以。

正如他所料, 李焰虽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但也感觉到气氛不太对, 连忙转移话题,问江潜:“江哥, 江伯父的情况怎么样了?”

提到父亲,江潜的脸色快速地变幻了一下,摇了摇头,黯然道:“还是老样子。”

刀大师的尸蛊可以清除他爸身体里的尸毒,却没把握治好被尸毒侵蚀的身体, 所以他爷爷一直犹豫着拿不定主意。

季陌他们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张大师临走前说的那番关于江潜父亲的话,生机渺茫, 凶多吉少,顿时都沉默下来。

过了会儿,李焰问田歆:“凭田大师的本事也救不了江伯父吗?”

怎么扯到她头上来了?田歆身体一僵,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就听见季陌替她答道:“小甜心也不是万能的啊, 她能有什么办法?”

田歆立即点头:“江先生请的几位大师都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也未必能行。”

“……”江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唉……”白泽和李焰同时叹了一口气。

餐厅里的气氛越发压抑消沉起来,白泽向来爱热闹, 见不得半点沉闷, 起身主动给小伙伴们斟满酒,举着酒杯叫道:“来, 来,喝酒!兄弟们难得聚在一起,大口干了吧,一醉解千愁!”

李焰也举起杯子,“一醉解千愁!过好当下,不惦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江潜和季陌也随之举起酒杯,四只玻璃杯碰到了一起,异口同声:“干了!”

白泽紧接着又给他们倒满一杯酒,“是兄弟就一口干了!”

李焰也跟着他一起吆喝:“一口干!干了!”

季陌作为主人要陪客,不能落了他俩的面子,其难的端起酒杯。

最令田歆意外的是江潜,平时看起来挺内敛深沉的一个人,今天居然放开来和白泽他们闹成一团。

李焰带来的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白泽又从季陌的酒柜里翻出几支,几轮下来立马变成空瓶。四个大男人围在一起,越喝越起劲儿,酒柜里的红酒喝完又开马爹利,没一会儿桌上又多了几个空瓶,这喝法只把田歆看到心惊肉跳。

直到最会闹腾的白泽彻底醉倒之后酒局才算结束。

田歆望着窝趴在餐桌上的四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男人,又是无语又是发愁。挨个儿推醒他们,费了老大气力才从醉鬼嘴里掏出那些私人助理啊司机啊什么的联系方式,让他们来接人。

白泽和李焰是完全醉的不省人事,至少被司机从他们家里搬到车上的整个过程中都在呼呼大睡。倒是田歆送江潜出门时,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脑袋凑了过来,带着浓浓酒气的鼻息喷在她耳侧:“我那天可是亲眼见过田小姐大发神威,我父亲的命你到底是不能救呢,还是不肯救?”

田歆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几秒,扯起嘴角干笑一声:“呵,江先生怕是喝醉了说胡话呢……还是快些回家好生睡一觉吧。”

对于江父,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和刀大师异曲同工罢了,所以问心无愧。至于江潜怎么想,who care?

成功送走三个男人,尤其是最难缠的江潜,田歆不由松了口气,转身关门,屋里还有个男人等着她对付了。

“季陌,快醒醒!”要唤醒一个醉鬼有多难,田歆算是体会到了。嗓子都快喊干了,季陌才勉勉强强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是小甜心啊!”

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眨眼功夫又要睡过去了。田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前功尽弃,连忙推了他一把:“季陌,先别睡。我们去卧室的床上……”

“哦!”季陌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大概是醉得厉害,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

田歆赶紧伸手扶住他,一个大男人的重量瞬间就压到她身上。有些吃力的搀扶着他,摇摇晃晃的前行,终究还是成功地回到卧室的床上。